却没想到,李安棋不仅是单记绒花的创始人,还如此受众人青睐。
她如此偷偷摸摸行事,不就是想打自己的脸吗?!
“本王知道。”凌落淡淡回应。
李宝琴骤然一惊,直愣愣看向凌落。
她倏地起身,指责李安棋。
“你一个内宅妇人,如此抛头露面,就不怕众人耻笑吗?!”
李安棋不屑轻笑:“怎么,姐姐开得皓月澜庭,本宫就不能做绒花了?”
李安棋怎么都没想到,李宝琴会这样双标。
果然,嫉妒会使一个人变得面目全非。
她以前还是了解李宝琴太少了。
李宝琴一下被噎住。
凌落不紧不慢端起酒杯。
“不仅本王知道,皇上也知道。”
“当初你违抗圣旨被判入狱,是安棋求见皇上,愿意将绒花所得红利捐给户部充作军饷,才将你救出来。”
李安棋心中微微一惊,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李宝琴不可置信睁大双眼,嘴巴张得能吞下一颗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