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刑司,李安棋自然知晓那地方的厉害。
还是凌落亲自送进去。
任壶杉估计此时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
不过,他是怎么知道的?
李安棋想了想,秀云斋当时围观的人不少,闹到骁王耳朵里也不稀奇。
便没再多想。
“王爷打算怎么对付张治?”李安棋问。
凌落缓缓放下笔,抬头,紧盯着李安棋。
李安棋莫名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微瞥开眼,避免与他对视。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心口有些灼热。
只听凌落淡声道:“你放心,不管是为了你还是为了本王,张治都不会有好下场。”
李安棋心头一跳,脸颊莫名开始发烫。
凌落鲜少给出类似的承诺。
他能如此发言,必定心中已经做好决断,并且已经预想出了之后的千千万万步。
对付了张治,他怎么面对三皇子?
难道说,他要连三皇子一起对付?
李安棋顿时被自己心中的猜疑惊得惊涛骇浪。
她浑身出了一层薄汗,忍不住松了松领口的绒领。
“这几日天气恶寒,臣妾许久不见太后,想进宫看看她老人家。”
凌落笔下不停:“嗯,你去看看也好。”
李安棋看向凌落,见他脸上也带着似有若无的淡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