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辞的执念太深，但他也知道自己跟斐轻苏是两路人。

被救赎的他已经将斐轻苏视为神明。

他不奢求神能看他一眼，只希望他能默默陪伴着神。

可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纵使司言辞的灵魂之力很强，但他终归是书中的人物，再加上原生位面只是一个普通现代社会，他并不能成为快穿任务者。

他有一个机会能去虚空学习，但他听说在那里一念便是成百上千年。

所以他选择用全部的灵魂和无法轮回，换取能够再见到斐轻苏的机会。

司言辞将这些都告诉了斐轻苏。

“小辞，辛苦了。”斐轻苏温柔地看着司言辞，顿了一下，他继续说着，

“你的眼睛很干净，不该只看我。”

斐轻苏能够理解司言辞的做法，但不代表他会赞同。

相比之下，在虚空学习是最好的选择。

因为人的生命层次就摆在那里，虚空咋有无数的可能。

司言辞微笑着，虽然笑容里有一丝丝苦涩，但他是一个成年人，他明白自己选择的后果：

“哥哥，我知道，我会拎得清的。”

这顿饭吃完后，斐轻苏注意到男主抽着烟在电话里部署着什么。

这其中正好牵扯到陈司夜。

……

乡间土路上有些泥泞，道路上还有一些雨过后冒出来的蚯蚓。

蚯蚓在慢慢蠕动着身体爬行。

紧接着，噗嗤一下，蚯蚓的身体被小轿车的轮胎碾碎。

小轿车的外表非常普通，只不过车体表面还有一些子弹射击的痕迹。

驾驶小轿车的人肥头大耳，他猛猛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又清了清喉咙里的黄痰对着窗外一吐。

“王哥，来一根不？”

副驾的寸头男人拿着一个用纸包裹的极细的棍状物体。

王哥瞥了他一眼，翻了个白眼：“马上就有更新鲜的货，老子才不想吸这个过时的呢，也就是你小子值得这个品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