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惹煞神生气了啊,这是!
游戏在贺逍的带领下很快结束,贺逍依旧不解气,摘下耳机冷厉的眸扫到顾逸桉。
“你说什么?”
“……哈哈,我还是陪你打两把游戏吧。”顾逸桉尴尬一笑。
贺逍却没动,阴气森森地问:“你说怎么才能让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
正在扒拉座椅的顾逸桉差点一个趔趄摔地上,笑得比哭更难看。
“逍、逍哥啊,我是无辜的。”
贺逍嫌弃地上下扫他一眼,将视线转回屏幕上:“上号。”
顾逸桉松了口气,笑着问:“逍哥,江家那生日宴你要去吗?”
“我去做什么?参加鸿门宴?”贺逍不悦道。
“可是我听说您外公也会去啊?”
贺逍:“?!”
……
周一上课。
贺逍就将江知行给堵了。
“你们江家的人是不是都有精神疾病?你妈过生叫我外公做什么?!不知道他身体不好,不能舟车劳顿?”贺逍一拳砸在瓷砖上,似感受不到疼痛。
江知行看了眼墙面,清冷地目光才落在贺逍愤怒的脸上。
“我母亲做下的决定我无权过问。”他扯唇,“江家自然会安顿好他老人家,对了,你们也可以将人接回去,他看见林月说不定会很高兴。”
贺逍眉头拧得更紧:“这和林月有什么关系?”
“我怎么知道呢?你去问她啊。”江知行讥讽,绕过他离开。
独留下贺逍盯着江知行的背影神色莫辨。
贺逍回来的时候,沈临月和苏笑坐一起讨论习题。
看着浑身低气压的贺逍,沈临月没给他好脸色看,想起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丑照就感到痛苦。
以前在网上不懂男生拍照为什么这么丑,现在刀子割自己身上才懂。
苏笑见贺逍神色不对,悄声与沈临月说了一句,就抱着本子走了。
最后一排又只剩母子二人。
“你认识我外公?”贺逍坐下后就直言不讳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