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礼遇的说辞几乎与贺逍说的一模一样。
沈临月一颗心彻底沉到谷底:“所以,你也怀疑过是我自己选择离开的你们爷俩吗?所以我才能消失得神不知鬼不觉。”
“没有,阿月我从没怀疑过你。”贺礼遇几乎是她说出问题的下一秒就给出了答案。
他察觉到少女的情绪不对,轻声安抚:“你连鱼都不敢杀,你又怎么会让陈文生开车去死。”
“这些年我不是一无所获,陈文生不是自己想死,他孙子心脏有问题,他很希望能看见他孙子身体好的样子,事发当天那段监控拍得也很清楚,陈文生是神志清醒地驾车撞向的栏杆,在车冲出去的一瞬间,我看见了你扒住副驾驶靠背的手。”说到最后,他的声音愈发冷冽。
他似乎能感同身受那天阿月的崩溃和不可置信,如果他在就好了。
他的阿月不会连尸体都找不到,他会保护她。
“没有人能在水下打开锁死的车门,阿月失踪了,就在那辆车里。”
沈临月:“……”怎么开始离奇起来了?这难道是恐怖片?
“那你现在还觉得我在那辆车里吗?”她颤抖着问,一瞬间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透过手机,她听见了贺礼遇的低笑声:“阿月,我们要相信科学。”
沈临月:……我能穿越回来光凭这一点就很不科学。
“我觉得我需要静静,我脑子CPU烧了。”糟糕,要长脑子了。
贺礼遇没在说话,陪着她几分钟消化。
良久,沈临月问:“那你找李言溪给我们辅导是为什么?”
“李言溪?”贺礼遇顿了顿,很快反应过来这李言溪是谁。
他坐在床头,身上穿着一套黑色的真丝睡衣,可能是刚睡醒的缘故,衣领散开能看见结实有力的肌肉,可惜这幅画面无人能看见。
男人抬手捏了捏额角:“你觉得他和陈文生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