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距最后期限还有十天,咱们怎么办啊?舅父,您老总得给个章程!”吴三桂满脸急切,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说说吧!那边给的什么条件?”祖大寿端起了茶杯,轻轻吹了吹漂浮的茶叶,看似淡定,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关切。
“舅父,您……”吴三桂大吃一惊,他没想到祖大寿会这么直接地问起。
“在这地面,没有事可以瞒过我的眼睛!”祖大寿语气坚定,目光如炬。
“舅父,我……”吴三桂欲言又止。
“好了!说说吧!”祖大寿的声音提高了几分。
吴三桂四处谨慎地看了看,然后压低声音,小声说道:“舅父,皇太极说了,只要咱们去了那边,一人一个世袭罔替的王爵是少不了的,而且,兵还是咱自己带!”
祖大寿听后,脸色陡然一变,半晌才缓缓说道:“这皇太极倒是大手笔!”
“舅父,那咱们……”吴三桂急切地问道,眼中满是对未来的迷茫与焦虑。
“再等等……我再想想!”祖大寿摆了摆手,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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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咱们这个条件是不是太苛刻一点了?”李信眉头微皱,满是疑惑地问道。
“是啊!陛下!”几位军长包括卢象升也都纷纷附和,他们都觉得刘松开出的投诚条件过于苛刻。
“诸位!”刘松笑着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坐下,然后目光扫视众人,缓缓说道:“这要分情况!当初建斗的天雄军对百姓秋毫无犯,最为关键的是没有拥兵自重!即使断了粮草,也没有去劫掠百姓,这样的军队纪律严明,一心为民,虽然和我们的破虏军有些差距,但也绝对是一等一的天下强军!”
刘松站起身来,双手背后,继续说道:“而诸位臣工,你们看看这号称天下第一的关宁铁骑,一不敢出关和鞑子野战,只知龟缩在关内;二是拥兵自重,完全成了私兵,前明皇帝几乎指挥不动。三呢!军纪败坏,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每年还需要几百万两的银子养着!你们说,这样的军队要他何用?我们又岂能对他们宽容以待?”
刘松的几句话说的众人频频点头。
“各位,军队的纯洁性和指挥权必须早牢牢的抓在手里!一个不能控制的部队不如不要!这关宁铁骑投了也就罢了!朕有的好地方安排他们,他们要是敢投鞑子,那就等着朕的怒火吧!”
刘松一拍桌子,心中暗想:“吴三桂,你不是一怒为红颜吗?朕倒是看看,这一世你用什么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