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没有回话,径直走进祠堂内。
王保山呼吸急促,看着祠堂的大门,表情如释重负。
李墨站在昏暗的祠堂里,注意到屋内有多处修补的痕迹。
祭台摆放的灵位蒙着厚厚的灰尘,一看就知道很长时间未曾有过祭祖,也确实如王保山所言,祠堂的腥臭味是最浓的。
李墨忍不住面露嘲弄。
他发现身处祠堂时,窒息感荡然无存后,就已经猜到
河神村的窒息感荡然无存后,就已经猜到八九不离十,心底生出几分好奇。
“为虎作伥?有点意思。”
李墨闭上双眼,控制大脑放弃对外界的认知,自己的意识注视造化书,利用最浅薄的触觉,来感知河神村的异样。
双手挥动间,大脑对外界的认知逐渐清空。
李墨甚至将脑海中关于河神村的记忆暂时封存,紧接着,汹涌的流水声在耳边响起。
他触摸到刺骨的河水,水位刚好及腰。
李墨睁开眼睛,祠堂里已经完全不同,屋内竟然有半米是泡在河水中,地砖缝隙长满水藻。
他望向祠堂外,整个河神村的位置竟然是河底。
所有建筑浸泡在水里,唯独祠堂的屋内有些许空隙。
李墨趟着河水来到窗口,距离河面有足足百米,怪不得进入村落后,会有窒息感涌来。
至于村民,就是一群被山君诡兽杀死的可怜人,化作如同地缚灵般的伥鬼。
当李墨走进覆盖河神村的浓雾后,感知就已经被迷惑。
然后一步步的引导进河中。
诡兽独有的幻术,比李墨想象的还要难缠,不止是视觉,其余的五感都会受到影响。
但也仅限于此,光靠水淹连凡人都无法溺死,到二十岁后内脏萎缩,对空气的需求并不高。
更别说,幻象没有丝毫的束缚力,随时能离开河神村。
如果真如王保山所言,到子时就会有一头伪诡兽送上,李墨轻易击杀便能回去交差。
难不成,伥鬼还能把山君当作家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