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我们真没用......"他们的声音带着哭腔，犹如受伤的小鸟在凄切哽咽。

“我们理应护您周全，而非一味受您庇护。我们仿若脆弱的芦苇，在风中飘摇不定，而您却是坚如磐石，坚守着我们的家园。您为我们遮风挡雨，我们却未能为您分担丝毫。”

“我们自认为心甘情愿奔赴深渊之境乃是勇敢之举，却未曾料到这不过是我们疏忽诸多危险，所做出的鲁莽行径罢了。”

“我们自恃聪明，却不知自己不过是在自作聪明......”

“我们的傲慢，致使那些牛马丧失了生命。”

“而首领，您为我们承受了如此之多，犹如沉重的山岳，压在您的肩头，可我们却无能为力。我们是何其渺小与无能，竟让您独自承受这一切苦痛！”

牛马们望见 A 牛马身躯被黑暗侵蚀且不断蔓延的模样，眼眶不由自主地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仿佛即将汹涌而至的海啸。那泪水满含着愧疚、心疼与自责。

A 牛马却只是随性地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语气中满是宽容与谅解，恰似春风拂过般温暖，“这皆是我身为王应当肩负的责任，况且我亦未做得尽善尽美，未能护好那些牛马......”他的声音尽管虚弱，却充盈着坚定与担当。

牛马们听闻 A 牛马陷入内疚的情绪，其中一些牛马赶忙摇头否认。

“这怎会是您的过错？原本，深渊之境便是黑魔法肆虐之地，真要论及，是我们低估了此地的凶险，是我们的无知与鲁莽给您带来了这般困扰。是我们的冲动与盲目，让您身陷如此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