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片刻后,引擎声就回响在街道上。
还是改装过的,难怪能跑的这么远。
刚到拐弯处,车子就骤然一停。
鳗鱼哥用力的踩着油门,却发现车子一动不动。
这一路上真是颠沛流离,不是坑就是包的,其他街道上哪有这种情况,所以车胎被扎时所产生的震动感,并未引起几个人的注意力。
鳗鱼哥在原地研究半天,发现车辆还是无法行动,转头看向身后的人,大骂道:
“看看看,看女娲看,下去瞅瞅啊,看看咋整的车不动了。陷进去了就推出来,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吃人鬼和狗臣听到后,急忙推门下来,留下胰子坐在原处,车里得有看孩子的。
两人走到前面,这才发现车胎被扎了。
“老大,也不知道哪个狗日的,随地撒钉子,给车胎扎漏气了。”狗臣说道。
“嗯?车胎爆了?后备箱还有没有备胎了。”鳗鱼哥眉头一紧,好莫秧的怎么就扎胎了呢。
吃人鬼看了看,对着鳗鱼哥摇摇头。
“没有啊,鳗鱼哥,昨天我说孩子要是多咋整,你就让狗臣把轱辘都撇了。”
“一个不剩?”鳗鱼哥试探性问道。
“一个不剩。”吃人鬼点点头。
“那你们两个是干啥吃的,为什么不把轱辘放在车里,你俩在当轱辘跑?”鳗鱼哥的脾气真是一点就着。
“这事它不赖我啊。”吃人鬼耸耸肩。
“和我也没关系啊,老大。”狗臣谄媚的说着。
车里飘来一句:“怎么着?这是和我有关呗。”
好家伙,鳗鱼哥真是一个头三个大,赶紧下车,看了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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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下车,他就发现不对了,哪有随便撒钉子会呈现两排的,他走了走,刚好走过拐角,看到四个人站在这里。
我见他一脸狐疑的看过来,挥了挥手。
“是鳗鱼哥不。”
鳗鱼哥下意识骂道:“吃人鬼,都说多少遍了,不要叫我鳗鱼哥,叫我老大。”
吃人鬼在身后委屈道:“不是我说的啊,鳗鱼哥。”
我又挥了挥手,大声道:
“这里啊,鳗鱼哥。”
鳗鱼哥这才回过神来,看到那个穿着军大衣的女人,远远的指着她,破口大骂。
“你这无情的表子,我就知道让你出来制定没好事,你真是不怕你弟弟死在什么荒郊野岭啊,还想知道你弟弟的下落,做梦去吧,我呸。”
我皱了皱眉,扭头看向女人。
女人点点头,牵起铁牛的手,向他走来。
“你要干什么。”鳗鱼哥有些慌乱,这剧本不对啊。
“大哥,我们给你把孩子送过去,这不是我家的。”我解释道。
鳗鱼哥点点头,但又觉得哪里不对。
管它呢,孩子到手就可以了。
只见他哈哈大笑:“你这娘们儿还算有用,今天晚上就不折腾你了。”
女人脸色发白,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连带着铁牛也有些害怕,不过还是相信我的安排。
很快就要走上前去,鳗鱼哥已经叫来俩人,就要接过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