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石马福建铺

沈上达微微一笑,像只狡猾的狐狸,说:“泰山大人,这是好事啊!用本该上缴的钱款去做这些事,修桥补路,建学堂那可是大善事,我们用皇帝的钱,当地的百姓感谢的也只是皇帝,所以我们在每一条桥都立碑注明是泰山大人建的桥,以后每经过的人都会感激你做的好事!”

尚可喜听了沈上达的话后,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像一只饿狼看到了肥肉,嘴角流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他舔了舔嘴唇,兴奋地说道:“妙啊!花皇帝的钱,当地百姓感激的人却是我!哈哈哈!贤婿,你老实告诉我,那个神童陈嘉绩是你儿子?那朱竹静可是你妾室?不然你为何如此帮助这对母子,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女儿吗?”

沈上达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尴尬。他轻轻摇了摇头,解释道:“泰山大人,请您相信我,他们与我毫无关系。我之所以帮助他们,完全是出于一片好心和公义之心。您想想看,陈嘉绩的父亲陈永智在前朝可是才华横溢,备受赞誉。如今,他的儿子陈嘉绩同样展现出非凡的天赋,这岂不是虎父无犬子的明证吗?这样的人才,若能得到良好的培养,将来必成大器。我施以援手,不仅是为了帮助他们母子,更是为了让这个有潜力的孩子能够茁壮成长,将来为国家和社会做出更大的贡献。而我所做的一切,也是希望能够得到您的认可和支持啊!”说着,沈上达深深地向尚可喜鞠躬行礼,表示自己的诚意和决心。

据《清远县志》载:“峡路桥五十四座康熙元年(1662)平南王尚可喜修建。”其中,安泰桥东南向西北走向,长11.3米、宽2.5米,半圆形单拱宽4.3米,建筑面积29平方米,采用拱圈式青石横联砌置法;桥面损毁严重,现仅存拱圈石。经过数百年风雨,古桥依然雄踞在山涧。如今站在洒满前人汗水的古桥上,耳边仿佛又回荡起古人躬身拉纤的阵阵号子声。

沈上达打着为山区修桥补路、建设学堂的旗号,如愿以偿地来到了石马。当他终于见到了莫名时,两人默默对视着,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随后,他们同时露出微笑。沈上达轻轻一笑,开口道:“莫兄弟,小承德可是你我的后人啊!你务必要教导他学好我们广府话。将来,还要依靠他来传承我们的语言文化呢。如今的科考制度和考核标准都以满足满清的简化版汉语为主,学习广府话恐怕难以在科举中取得成就。官场黑暗,伴君如伴虎,稍有不慎便可能丢掉性命,甚至连累九族。倒不如就让他过简单平淡的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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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一丝期待和满足,他温和地说道:“放心好了,你们都不必担心。趁着这个机会,我们可以在这里建造一座学堂。”他的目光扫过石马镇的中心位置,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景象。

接着,他继续说道:“这座学堂将成为孩子们学习知识、培养品德的地方。而它也有一个响亮的名字——无名书塾!”莫名的声音充满了激情,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最后,莫名露出坚定的神情,表示愿意亲自担任这间学堂的启蒙老师。他相信,通过教育,可以改变这些孩子的命运,让他们走向更美好的未来。

沈上达留下了阳山县县官的联系方式后,便匆匆离去,这位阳山县官也是因薛克俊的解药,才从唐王朱聿鐭的控制中解脱出来。阳山以盛产铁矿石而闻名,拥有大型熔炼厂,生产铁器。而薛承德长大后,便能借助这层关系,将阳山县熔炼厂里本应当作垃圾倒掉的铁渣,免费赠送给薛承德。薛承德将这些铁渣运回石马无名书塾旁的小山,搭建炼铁炉重新熔炼。就在那里,莫名教会了薛承德打铁的技艺,生产出石马利器和铁锅,造福了石马的百姓。石马的田地早已荒废,需要农具重新开垦,百废待兴。薛承德打造的开荒工具,免费提供给当地百姓开荒,签订协议。百姓们使用这些开荒工具,给予薛承德一定的报酬,即开出十亩地,就赠予一亩地给薛承德,实现了双赢。百姓们也乐意如此,这样就可以多劳多得。毕竟,没有开荒工具,根本无法耕作荒地。薛承德把分散的土地通过置换整合在石马中心,修筑水渠灌溉农田。

薛承德已经十五岁了,莫名就开始把打铁和熔炼的技巧传授给他,就像他的父亲一样,用心良苦。莫名就在石马中心的无名书塾当个老夫子,就像一位智慧的长者,给石马的适龄儿童上启蒙识字课。黎希望的父亲黎乡绅在战乱中死去,就像一颗流星划过夜空,留下了无尽的悲伤。因而给她看守码头的铺被娘家人拿回去了,就像一阵风带走了她的希望。现在儿子已可以帮忙,她就自己在码头上重新盖了一间铺面,就像她心中的梦想,重新在码头上绽放。她知道自己丈夫是福建人,以前在广州府城做大生意的商行叫福建贸易商行,她就把这铺面起名叫福建铺,就像她心中的灯塔,照亮了她的未来。主要从清远城上下廓码头批发进货通过船运回来石马码头的福建铺里售卖,在福建铺收购石马的山货或粮食通过船运出清城出售,这间福建铺就像她心中的希望,在码头上不断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