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凡看着他细心的样子,不由想起自己爹地。
只是他爹地却是独自一人,孤单的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一遍又一遍的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可旧伤好了,总会再添上新的。
一直重复着。
他到现在还记的,自己六岁那年,爹地伤得最重的那次。
爹地亲手杀死了就快出生的弟弟,那鲜血流了一地,湿了整片被褥。而他父亲在得知消息后,非但没将爹地送去医院,反而重重打了他一顿。
后来,医生告诉父亲,流产加重伤,爹地以后再也无法生育。
那时爹地笑了。
那是他第一次见爹地笑得那么开怀,仿佛发生了天大的好事一样。
可也是那一次后,爹地完全失去了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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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凡的视线逐渐模糊,整个人都有些昏沉了起来。
埃利森眼睁睁看着那双充满诱惑的紫眸里,不知不觉就蓄满了泪水,顿时整颗心都抽痛了起来。
那种感觉让他险些抓狂。
他没哄过人,只能慌乱的伸手替他擦眼泪,可眼泪却越擦越多。
霎时间,埃利森感觉心慌无助,最终受不住心里的折磨,将人一把抱在怀里,低声宽慰道:“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伊凡没有说话,泪眼朦胧的眼眸里,空洞无神。
就这么抱了很久,埃利森都没有得到伊凡的回应,顿时心慌的又看向了他的脸。
伊凡正侧头看着他,眼角还挂着泪,只是精神状态明显比刚才好多了。
埃利森刚想替他将眼角的泪痕擦干净,却听到伊凡低声问道:“你会帮我吗?”
帮?
埃利森虽然不理解他话里的意思,却还是点头应道:“会。”
明明只说了一个字,伊凡的心却忽然安心了不少。
在他的世界里,他一直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害怕别人靠近,也怕形单影只。
直到有人闯了进来。
伊凡垂下眼眸沉思片刻,随即将人推开,赤脚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带锁的小盒子,然后转身放到了埃利森的手里道:“这里面有不少钱,你帮我拿下K的位置,我就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