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冷声道:“来人将三皇子押去台狱悔过!”
“是!”
元阳被拖了出去,陆江知心里松了口气,又道:“那这剩一位置,该谁去?”
有人道,“长公主受伤,二皇子又陪太后去了太庙,只剩太傅闲于家中!”
鹿闻笙点头道,“太傅闲于家中甚久,江南科举若有朝中两大文臣坐镇,就不信还敢有人捣鬼!”
这样一来朝中两大势力被支走,有陆家鼎力相助,那太后回来就只能被迫交出玉玺。
皇帝面上一喜,“如此,那便请国丈去一趟吧。”
“陛下英明!”
是夜,元扶歌席卷着桌子上的菜,听着云萍说着朝堂上的一切,她掰了块胡饼道:“这道菜有点咸了,下次少放点盐。”
云萍看着她的样子急了,“哎呀公主,您听到我说的了吗?”
元扶歌夹了筷子鱼脍,顿道,“听,听着呢。”
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没听,云萍泄气地趴在桌子上,出神地看着公主夹菜,“公主啊,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她手指微顿,转头捏了捏她的发髻,“你想啊昨日三弟闹成那样,人陆府不得参他一本,况且我是在他们府里受的伤,那陆夫人又想让我做她儿媳,外祖父去江南是人心所向的。”
“原来如此,那公主我们还去江南吗?”云萍问道。
“去啊,只不过要晚些日子。”
“为什么?”
“二哥来信说要回来了,”元扶歌举着饼子,叹气道,“且等着吧,还有阵子闹呢。”
公主又在说些她听不懂的话了,云萍呆呆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