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不屑地嘲讽:“嘁,只有你一个人追了上来,又有什么用?”
元扶歌挣着绳子,她深知这伙山匪杀人不眨眼,害怕彼此两败俱伤,伤了她,忙道:“少将军快走,他们人多!”
说着那个山匪不要命地将他的咸猪手伸过去,捏住元扶歌尖俏的下巴,左右看了看,满意点头道:“这个女的,啧啧啧....长得可真不错,带回去做老婆肯定很.....”
他一抬头,就见一把长刀狠戾地向他劈过来,刀光闪现,如清风般将贼人脖颈划破。
那人瞪着眼睛在元扶歌眼前倒了下去,血渍溅了她一身。
在那人人头还未落下之际,陆砚修一把拉过她,将她护到身后。
清风猎猎地吹起她鬓边的发丝,一抹红色在她眼前扬起,像一团盘踞在地的火光,映得人心中温暖。
此刻元扶歌的心脏不受控制的咚咚跳了起来,耳畔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只留下少年翻飞的长袍。
来接应的山匪头目看见兄弟被杀的惨状,抄起刀怒道:“怕什么,他只有一个人,围起来杀了!”
陆砚修紧紧搂住女子的腰,道:“别怕,有我在。”
元扶歌低头,雪亮的长刀上映射出男子俊朗的眉眼,她安心摇头抓紧了他的衣襟道:“我不怕!”
长刀出鞘,闪着耀眼的光芒,所到之处一片哀嚎,陆砚修眉宇坚定,脸侧染上几许血色,他粗鲁一抹继续厮杀。
许久他站在夕阳下,旁边到脚下倒下一片人,红袍在夕阳下更显妖艳,血滴在垂着的刀尖上淌着,被血液浸润的黑发暖快要与夕阳融为一体。
他回首朝她扬唇一笑,“你别怕,回去我就问他们怎么回事。”
元扶歌并不放在心上,蹲下身翻看那些贼人的衣服,突然最底下一个人的衣服被划破,露出蜀锦面料。
她自言自语道:“山匪平时跑马,杀人越货,为掩人耳目通常都穿着粗布衣衫化装成老百姓,穿蜀锦不会太奢侈了吗?”
陆砚修刚低头,地上的人,突然睁眼,抽出短刀刺进元扶歌的胸膛。
他眼疾手快地摁住了他,接住了倒下的元扶歌,一脸担忧:“你别说话,稳住呼吸,我这就带你回去...”
她喘着气,额头冒着冷汗,拍拍他的手,“少将军别怕,他只是刺中了肩膀。”
“那不也流血了嘛?”陆砚修红着眼眶,狠戾伸手就要捏死那个山匪。
元扶歌痛苦地将头埋进他的肩膀,阻止道,“少将军别....这个人不对劲,将他带回去。”
小主,
“好好好...都依你,”血又涌了出来,他身子一绷柔声道,“你别说话了,我们回去...”
夜晚回到陆府,那边还在放着烟花,陆夫人还是这样铺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