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下动了下,小馆儿立马开口,柔声道:“公主啊,您平日里又要忙公主府又要去赈灾,这段时间恐怕很辛苦吧?”
元扶歌抬头笑道:“不辛苦,还好有驸马在我身边。”
“是啊,看来您与驸马之间很是要好呢。”
“小哥说笑了,夫妻间哪有不要好的?”元扶歌盯着他的眼睛,眼神亮的吓人。
好像在警告他,再打扰她吃饭就扒了他的舌头!
小馆儿,悻悻挠头,给她夹菜,“公主您尝尝这个白龙臛,这是鳜鱼做的。”
“嗯谢谢!”
元扶歌垂眸,没有看他一眼。
忽地元扶歌背后一凉,她回头去看并没有人啊,难道是她疑神疑鬼了?
隔壁陆砚修提着食盒要将竹篾捏碎了。
元一吞了吞口水,“少主,长公主这不是没碰到那个小馆儿吗?”
满长安没人知道,这是陆砚修的舅舅秦文济开的酒楼。
权贵子弟总有人来此花天酒地,因为出色的服务,这灯红酒绿的场所成了陆砚修手里最大的情报网,给陆府带来了不少便利。
陆砚修的手指咯吱作响,咬牙道:“我气的是这个吗?”
元一:“?”
“我气的是他们居然将我与那个小白脸混为一谈!”
可不是嘛,“可您之前确实是那个样子的。”元一弱弱道。
陆砚修甩给他一记凌厉的目光,元一表示太难了。
“那您想怎样?”
突然陆砚修像换了个人,静静地看着那个小馆儿向元扶歌敬酒,沉声道:“不怎么样,我想看看长公主是否真的如传言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