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修眼神立变,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侍从立马正了身子,连忙摆手道:“不不不....是我们楼主说的,可以的。”
元扶歌接过卖身契,“那就代我谢谢楼主,改日我们再来拜访。”
“好。”
侍从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远去,脸色微变,道:“愣着干嘛,还不快将人送往衙门?”
随后楼主降临,一身珠光宝气,气宇轩昂,一看就不是俗人。
他看到满地的狼藉,抱拳道:“扰了诸位的雅兴,秦某在这里给各位赔不是了,今日各位在这里的所有消费均价一折,还望各位海涵啊。”
这么大的酒楼一折,真可谓是财大气粗啊。
众人出门也只会说那个刘全教子无方,不会说酒楼的不是。
嘁——
楼上,聿淙看着一箱的黄金,轻笑。
“公子在笑什么?”兰陵道。
“我笑这场自导自演的闹剧。”聿淙道。
“您知道他是谁?”
聿淙晃着酒杯,勾唇一饮而下,“二皇子走了,我们去陛下那边催催进度吧。”
兰陵抬眼问道:“您这是还放不下长公主?”
聿淙蔑视一笑:“你也太看低你家公子了,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你认为本公子会要吗?”
“但是您的眼睛,从刚才开始就没离开过她,就连跟二皇子说话也心不在焉的。”兰陵担心地看着他。
聿淙不以为然,黄金触手划过,留下印记:“是嘛,我怎么不知道。”
说完将另一枚彩凤琉璃放进匣子里,一套动作丝毫不带犹豫。
元扶歌不怎么喝酒,刚才官场上的同期敬酒她多喝了几杯,这会儿脑袋开始发胀。
到了公主府,陆砚修将月奴交给何云雁,就扶着元扶歌回房了。
这会儿已经到了深秋,元扶歌衣衫略薄,夜凉如水,陆砚修在旁边妥妥一个火炉子,她止不住地往他身上靠。
“唔~好冷。”
陆砚修将她抱紧,他低头看着她红彤彤的脸蛋,柔声道:
“我不在,你喝酒了。”
“嗯,头有些晕。”
她像个树懒一样挂在他的身上,闻着他身上雪松般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