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张宗去珠宝展干什么?”童执自动忽略后面的话。
“这不是重点。”
“这不是重点什么是重点,我说过了,除了工作不准跟别的人单独在一起。”
“这是应酬。”
“那也不行。”
周一诚扶额,又说:“我说正事呢,别打断我,他说这条手链在莫斯科的拍卖行上拍卖过,被一个富商买走,我在想是不是跟你的身世有关。”
童执几乎没考虑,直截了当地说:“有关我也不想去找,我现在过的很好。有爷爷,有你,还有露娜。我才不管以前的我是谁,父母是什么人。”
“也好,咱们现在就挺好的。”周一诚温和笑笑,童执现在也正常了,而且在这里已经十年,完全适应这里的生活,真实的身份对他来说可能不是必要的,或者会是一个负担。
而且现在童伟明的身体状况又不乐观,再探究他的身世有点不合时宜。
“我只是说说。你不想的话,这样也很好。小执。”
“哼。不要跟张宗走的太近。”童执再次警告,“不然,我就去找你。”
“疑神疑鬼的。”周一诚靠在沙发上,拿起啤酒喝了一口,画面内童执正在安静地看着他。
“想我了?”周一诚瞧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就知道。
“嗯。”
“那怎么不来呢?”
“我的事还没处理完。”
周一诚微微一笑,“长大了,不粘人了。”
“好像你看着我长大似的。”
“怎么不是,从年前的一个小社恐变成现在的一个大帅哥。”周一诚拿手比了比,说:“我们小执进步的飞快。”
童执被他哄的很开心,还有点不好意思,“你对别人也这么夸吗?”
“我不夸别人,我就夸你。”
“好。那你把我送你的手链戴上,别人要问你,就说是我送的。”
“这个太贵了吧,要是丢了就不好了。”
“丢了我再买。”童执说:“但是你不戴着不行。”
“好,我戴。”周一诚无奈地戴上手链,又叹了一遍,“张宗说这东西值一亿美金呢。”
“那又怎么了?我愿意让你戴着玩。”
“好好好,有钱任性。”周一诚扣了好几个扣,又打了死结才放心。这要是让他弄丢了,他从白垩纪时期开始打工也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