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里？”

“我打暑假工。”

海泉微微皱眉。

“你不去厉氏上班吗？”

虽然说是权今舟收购的厉氏，但海泉清清楚楚记得厉氏交给厉帜代任了。

“我需要学习的还很多，现在还不合适。”

他无权无势，也没什么压得住人的手段，虽然权今舟的确可以一步将他扶上位，但这样是厉氏各高管不会服他，只能算是因为权今舟的压力迫不得已做做表面功夫，所以最好还是一步一步向上爬。

“那你在这里做什么？这里能学习到什么？”

海泉一脸好奇，难道这个酒庄其实里面藏了一个秘密基地，用来……上课？

厉帜懒得搭理她的天马行空，在帝大和她做同桌坐得久了，自然清楚海泉的脑洞有多大。

有时候他很奇怪，海泉的思维可以称之为神奇，不符合平常人类的惯性思维，但又不是毫无逻辑，就好像是……动物的思维。

例如一个苹果，正常人的思维是洗洗吃，但没有惯性思维的人总会思考从哪里下口。

而一个正常人，从小到大接受方方面面的知识和常识的人，都会下意识的随口咬，根本不会去思考从哪里下口。

“因为我穷。”

厉帜直接了当的开口，手中的动作不停，很快调出一杯酒推给权汐。

“小姐，你的Martini.”

权汐还没有反应过来，看着两人的目光还带着惊愕。

她自然是见过这个男人，在帝大和海泉走得特别近，一起上课一起吃饭，什么事情都一起。

海泉想到厉帜得了精神病的母亲，咬咬唇一时间有些于心不忍。

“……那你干这个赚得多吗？”

“兼职，一天180。”

“180万？那其实还……”

“一百八十元。”厉帜的语气都有些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