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他甚至对部族内的事务也不怎么上心了,整天恍恍惚惚、心不在焉的,常常一个人呆呆地坐着发愣。
这种状态,管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儿的样子啊。
西一栖只觉得他快抑郁了。
沉默良久,
西一栖凝视着沉圻,一字一句地缓缓说道:“您一定要好好的,炎源族所有的族人都盼着您赶紧好起来。”
沉圻微微颔首。
又过了大约两三分钟,巫语换好了药站起身来,走到了一旁。
而后他朝西一栖这个方向看了一眼。
这是要说正事的意思了。
西一栖正打算对巫语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这望过去时,却发觉对方带着那常年焊在脸上的笑盯着自己身旁的哑巴少年。
她顺着视线偏过头看去。
本以为哑巴少年在看见女人脸上的刺青时,多多少少会露出些惊讶或者其他神情,也好从中窥探出一些信息。
然而,他愣是一点举动都没有。
少年的目光只是在已经醒来缩在草席上的女人身上快速扫过后,便又如同往常一样,默默地移向了地面。他静静地伫立在自己身旁,脸上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丝毫不见任何情绪波动,跟往日一样仿若一个隐形人。
奇了怪了!
那个女人自从巫语走开之后,就一直缩作一团,似乎极为惧怕和不安,可她仍在悄悄打量着进来的几人。
这洞穴也不暗呐,总不可能是没看清吧!
为何他见了女人脸上与自己相同的刺青却无动于衷呢?
他真的对此毫不在意吗?
这少年到底是何来历,为何会重伤在森林之中……而这之中,究竟藏着什么事儿呢?
西一栖微微眯起双眸,若有所思地望着草席上的女人问道:“你感觉好些了吗?肚子还痛不痛?”说话间,她的余光看似不经意地扫过身旁之人,实则一直在暗暗留意对方的反应和神情变化。
“我……我没事。”
见山洞内出现了一个面容和善、眼神清澈的女孩,女人明显放松不少。
“那么,我能问你一些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