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死了!
谁懂啊!
不会真的要惩罚我吧!
巫不是已经原谅自己了吗?
这该死的破小孩,真记仇。
看着这一幕,沉圻揉了揉眉心。
他其实并不想再追究此事,炎源部落的族人并不多,把西栖一个小女孩独自赶出部落这种事他也做不到。
巫语也说了这并不是他的医术,也就算不得偷学他的医术,但是偷学和撒谎这种行为还是不妥,可以适当惩罚。
他本意并不想惩罚这个孩子,罪名不成立的情况下,她还救了部落的勇士,但是撒谎跟偷学的行为确实不对!
沉圻听罢后,也觉得私下言语教导下就行。
至于巫语为什么会帮这个孩子求情,沉圻想到这里思绪逐渐飘远了……
瓦沙部落与自己部落的经历十分的相似,在上一任巫去世的时候,巫语同瓦沙部落现在的巫一样仅仅是个孩子,在医术上并没有得到到太多的传承。
所以那段时间,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族人一个个去世直到慢慢长大,能够在睡梦中习得自然之母的知识以后,部落的情况才有所好转。
面对族人的死去却无能为力的感觉,在他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疤。
巫语不同于古板的上一任巫,他不想再让悲剧重演。
然而,炎源部落下一任巫却迟迟没有出现的预兆,让他们都不禁有些担忧。
巫语自从上个冬日从瓦沙部落回来以后,也担心自己突然离世会让部落陷入难题。
在几天后,他找到了自己,说:一个部落不应该只有一个巫会医术。
巫语开始尝试着潜移默化地教导族人认识一些基本的草药。
因为他的无私,这一次当泽一受伤的时候,族人才会懂得采摘合适的草药来应急。
老规矩早就应该打破了。
沉圻知道巫语的想法后,琢磨了片刻,表示无条件支持他的决定。
如果自然之母有什么惩罚降临的话,他愿意和巫语一起承担。
两人虽说差了十多岁,但都是一心一意为了部落的发展,所以两人关系十分密切。
想到这里,族长慢慢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