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李星澜不走了,目前也没有要赶走她的意思,还是该难过,他好似再也不信任自己了。
昨天她鼓起勇气,自告奋勇地表示她可以守着苏酥过夜,却被李星澜拒绝。
他说,不用你,我不放心。
语气直白,直戳心脏。
不行!沈欢你不能这样!
拍了拍脸,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沈欢鼓励着自己,没有赶走你已经很幸运了,好好表现,总能让他原谅自己的!
想罢,她抬起头对陈瞎子哀求道:“陈叔,以后可以教我做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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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以!”突如其来的哀求让陈瞎子有些结巴,看着一脸真诚的沈欢,他想也没想地就答应了。
不晓得是不是他多想了啊,沈欢是不是对某只狗......
摇了摇头,陈瞎子在心头默哀。
——
有了昨日的行刺,李府进入全面戒备中,商时予守着苏酥,几乎是寸步不离。
二狗子也算是和他们交了心,苏酥也大致了解了关于他事。
商家世代忠良,镇守边关,却被冤枉克扣粮草,贪污受贿,更被弹劾勾结胡人,泄露军情,导致各处要塞沿路失守。
陵武一战,商家男儿大多以身殉国,最后却换来被屠满门!
苏酥心疼极了,想到二狗子被奸臣活生生地关进坟墓,就气得牙痒痒!
再说李星澜,最近他越发神秘,依旧早出晚归,也不晓得他到底在忙什么。
这样战战兢兢地过了几日,也不见那老六有什么新的作妖手段。
就在苏酥稍稍松了一口气时,急促的敲门声骤然响起。
正是晌午,她正无精打采地扒拉着饭。
脸上的纱布已经取下,伤口边缘处结了一层薄薄的痂。
好家伙,更丑了。
虽然李星澜拍着胸脯保证,他一定会调制出不会留疤的药,但是她依旧开心不起来。
怕是现代的科技狠活都整不好她的脸,狗哥咋能妙手回春?
苏酥闷闷不乐,头顶似有乌云笼罩,突如其来的急促敲门声,惊得她手一抖,筷子应声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