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衍等了半天她还是就瞪着眼睛不说话，他只好问她：“你就怎么样？”

余晚晚或许是真的喝的有点多，有些反应不过来他的话，脸上露出个疑惑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她似乎终于反应过来了，微微一笑，这笑容纯真可爱，但是她的眼神却没有了往日的灵动，反而很空洞。

“如果你离开我，是因为别人，那我就把那个人杀掉，如果你离开我，是你自己的选择，那我就杀了你，再杀了我自己。”

“上辈子我根本来不及跟你在一起，这辈子，我怎么也不会放过你的。”

余晚晚这话说的顾清衍心里一片震撼，不是因为她语气里对她的独占欲，而是因为她说上辈子来不及，所以这辈子不会放弃。

上辈子……他心里渐渐生出一个荒诞的想法。

如果这样一来，小丫头的所有不合理行为都有了一个解释。

最开始相遇，她刚逃离坏人魔爪，却对他一个陌生人这么依赖，还有后面有意无意的勾.引。

这些开始的时候他并没有多想，但是在发现小丫头并不像她表现的那么单纯不谙世事的时候，却被他想了起来。

他疑惑，但是却不担忧她是别有目的，因为她的眼神里，还有她的行为里，他都知道她满心满眼里都是他。

他也爱他的小丫头，所以她愿意瞒着，他也就不揭穿，哄她开心。

但是现在她醉酒，却说了这么一句。

顾清衍眼睛里的情绪明明暗暗，最后化为长长叹息。

他低头亲了她一下，她歪头，眼神里有一瞬间的迷茫，但是在认清楚是他之后，她眼睛里满是笑意。

他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我等我的小丫头自己愿意说。”

余晚晚不知道有没有把他这句话听进去，只是朝他露出个灿烂的笑容，抱住他蹭了蹭。

顾清衍抱着她往楼上走，想将她安置到床上，他去放洗澡水。

但是小丫头一点都不安分，他一要走，她就哼哼，手也死死的抓着她，明显不想他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