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孜乔治被揭穿内心所想，脸上闪过一丝羞愤，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大将军又有什么资格这样指责我？你与我又有何分别？”

纪胤羡收敛起笑容，严肃而坚定地回答，“我们本质上是截然不同的。”

“哼。”哈尔孜乔治冷哼一声，反驳道，“汴梁与潞安两地连续三年旱灾，又遭遇地震，而你们西魏朝廷对此不闻不问。

大将军却能迅速重建，并获得许多前所未闻的珍奇之物，这难道不是菩萨的恩赐？

既然你可以与菩萨交换，那我为何不可？”

在哈尔孜乔治的逼问下，纪胤羡的眼神依旧坚定而坦然，没有丝毫的躲闪。“末将的确对菩萨有所祈求，但那并非出于私心，而是为了潞安与汴梁的万千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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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仿佛刻在了空气中。“末将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确保百姓能够在这片土地上安居乐业，享受和平与繁荣。”

纪胤羡的眼中闪烁着信仰的光芒，“借助菩萨的力量打造武器，只是为了提升西魏的国力，震慑那些心怀叵测的敌人。我们从未有过侵犯他国的念头，只求在遭受攻击时，有足够的力量来自保。”

他直视哈尔孜乔治，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若末将所言非实，殿下您又怎能在此时此地与末将展开这场对话？”

哈尔孜乔治想要反驳，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尽管他不愿承认，纪胤羡的话却是无法辩驳的事实。

然而，让他放弃这个机会，他又心有不甘。明明能够让北翟更加强大，明明可以在力量增强后一举消灭西魏，为何不这么做呢？

哈尔孜乔治转向菩萨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末将询问的是菩萨，纪大将军还是不要多言了。难道你以为自己真的能代言菩萨的旨意吗？”

他瞪大了眼睛，几乎是在向菩萨发出挑战，“菩萨，如果您不愿让我在北翟供奉您，那就请摇头吧！”

那尊菩萨像是用玉石精心雕刻而成，怎么可能真的摇头？

哈尔孜乔治的这话显然是在故弄玄虚！

大殿内陷入了一片寂静。

几息之后，哈尔孜乔治兴奋地叫道，“菩萨既然没有摇头，那就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