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肚子痛......”
傅景延隔着被子把手放在花眠肚子上:“怎么痛?吃错东西了?”
花眠:“......”
她无言以对,吸了口一气:“.....生理期,你别让人家跑一趟了......”
傅景延:“哦。”
生理期......
傅景延淡定回应,掌心却似被烫伤了一般缩回来藏在背后,上过生理课的都知道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面上古井无波,心底翻江倒海。
小主,
“哦......”
“哥哥去给你煮点红糖水......”
他也不知从哪里听说过这个管用。
接到家庭医生回电,傅景延顾左右而言他地问了问,对方说可能是体寒的原因,要开一些中药补补,傅景延让对方开,到底还是让对方来看了看,傅景延送走人,问了红糖水的事。
然后他走回厨房翻箱倒柜地找红糖,还真让他找到了,学着网上的方法煮了一锅,厨房里倒是弄得狼藉,但煮的还行。
试了味道端出去,恰好遇见回来的孙柔,女人目光落在他手上端着的那碗缀了几颗红枣的红糖水上,还以为是保姆离开前煮的养生饮品。
傅景延很少拿吃的东西上楼,这架势一看就是和以往一样端上去给是小璃的,碗里冒着热气,看着温度不低,孙柔上前就要接过:“景延,是要端给小璃的吗?我来吧,小心烫。”
傅景延看着对方伸来的手蹙眉躲开,一下子冷了脸:“你堵这里干什么?谁要你端了?”
那脸色活像阎王,质问的语气仿佛看见了什么讨厌的人一般。
孙柔一顿,急忙收回手,退开让出位置:“哦,哦,好.....”
气氛有些尴尬,傅景延对待孙柔的态度从来是无视,对他来说无视她已经是最大的包容了,因此两人在花眠面前看着反倒是祥和的。
好巧不巧,现在这一幕被花眠撞见了,她汲着拖鞋站在二楼下来的楼梯上,衣衫单薄,苍白着面容,眉眼耷着,表情恹恹:“傅景延......”
花眠只有在不高兴或者生闷气的时候才会叫他全名,傅景延一下子醒神,端着木托盘活像个变脸大师,转身对着孙柔温声细气,尊敬无比:“阿姨,我来吧,您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