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底一咯噔,雪鹃说得不错,这群人就是见钱眼开、穷凶极恶的强盗!
可我还是无法狠心对他们使用震天雷。
我冷静道:
“事到如今,只能跑了!”
所幸我懂得居安思危,为免被荣砾突袭,我们早已备好逃跑所需的行囊。
我下令弃宅逃亡,除了那几名俘虏,其余的人全都从密道离开。
所有人刚进入密道,大门就被刁民们撞破。
他们吆喝着,大肆抢掠,把能搬的物品都弄走。
我们在密道内听着外头嘈杂的声响,大气都不敢出。
直到走出密道的出口,众人才稍稍松快一点。
一行人只能暂且在山中过夜,若雨和两名侍卫连夜下山找马车去。
我们生起篝火,女眷们坐在火堆旁,其余人在外围戒备。
夜风呼啸,我裹着斗篷,搓着手取暖。
母亲红了眼,愧疚不已道:
“是我连累了大家……日后我再不敢自作主张了。”
我宽慰她道:
“母亲,您无需自责,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要怪就怪那群利欲熏心的恶徒。”
母亲问我:
“下一步该怎么办?还回去山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