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贵人听了,眉头微蹙,看向安陵容,似是在思考着她说的话的可信度,随即便道:
“你说的是有些道理,可我凭什么信你?”
“本宫的话,你信不信,都无所谓,不过我提醒你一句,若是真等那个奴才供出你,再想回头,可就难了。”
安陵容看向祺贵人,面上带着淡笑,祺贵人听了嘴唇微抿。
“还望宸妃娘娘给臣妾指一条明路。”祺贵人说着起身,来到安陵容的面前,朝着她行了一个全礼。
“明路说不上,你只需记住,谁挡了你儿子的路,你就断谁的路。”安陵容起身扶起了祺贵人,面上依旧带着笑。
“对,谁挡了我儿子的路,我就断谁的路……”祺贵人低声喃喃了一句,眼睛忽然亮了亮,一脸惊喜地看向安陵容。
“嫔妾多谢宸妃娘娘提点。”祺贵人朝着安陵容行了一礼,安陵容点了点头。
“娘娘,从前是嫔妾不对,其实娘娘的父亲同嫔妾的阿玛都是在平定年羹尧的事情上立过功的大功臣,嫔妾之前也是想通同娘娘亲近的,奈何受了端妃的蛊惑,才与娘娘疏离了……”祺贵人开口,一脸期待地看向安陵容。
安陵容听了,面上带了一抹嘲讽,看向祺贵人道:
“你不要误会,更不用如此,我今日来,不是想拉拢你,更不是想同你站在一起,不过是觉得不能让仇人好过罢了。至于你,愿不愿意做,想要如何做,都是你自己的事情。”
祺贵人听了,面上划过一抹难堪,随即便道:“既然如此,嫔妾身子不适,宸妃娘娘就请回吧。”
“那你留步,本宫就先回了。”安陵容说着朝外殿走去,菊青从外面打开了门。
第二日一早,小钟子便来禀报。
“如何?”安陵容坐在妆台前,菊青正在为她梳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