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漫心浮气躁,好几次撩开帘子朝远处看,可是都没有见到范靖宇他们的影子。
她吩咐车夫道:“快点!”
车夫应道:“是,小姐!”
而后拼命驱动马匹,想让马跑得更快一些。
可是覃漫并不满意,又道:“再快一些!”再不快些,哪个知道齐莹和靖宇哥去做什么了?
车夫也就不断扬鞭,一鞭一鞭地用力抽打在马屁股上。马匹吃痛之下,撒开四蹄便拼命奔跑。
可奈何乡路并不平坦,马车毕竟不如马匹那么轻便,任马匹四蹄如何快速奔跑,奈何因为车厢的拖累,马车根本就很难快得起来。
甚至,马匹越想快,车厢就越沉重,以至于马匹累得个气喘吁吁也无济于事。
看着覃漫脸色越发阴沉得如滴下水来,车夫暗暗叫苦:马伙计呀马伙计,求求你快点吧,不然你我可都要小命难保了。
车夫越想手上越乱,就如那马一样,想拼命奔跑,却又有心无力。因此就算车夫使尽了浑身解数,结果却还不尽如人意。
前面的马车感觉到后面的马车正想拼命提速,为了避免相撞,车夫赶着马车往旁边避了避。
而后面那辆马车的车夫,回头看了看,后面并无人。往四周瞧瞧,也无甚动静。
这一片地方此刻静悄悄的,除了他们,压根没有第二个人。可是看着前面这辆马车的情形,她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