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之仁,正之义,君之礼,哲思智,情同信。
所以你看看,哪里有人教妻子要逆来顺受了?反而你嫁的男人,却是不折不扣的小人。”
吕雉想到自己如履薄冰的一生,突然放声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可怜我一生恪守三纲五常,为刘家劳累,你看我这双手,哪里像是保养的太后的手?看我这脸,遍布皱纹,却原来都是一个笑话!”
过了一会儿,吕雉对生姜说:“我知你不是聂慎儿,你也能保住吕家荣华富贵。我同意下诏书,传位给吕禄,你为皇后!吕禄平庸,不是大恶之人,希望你善待他。”
传位诏书一出,天空突然乍现瑶池仙境,有一龙一凤悠悠嬉戏。后来有诗曰:
玉龙凤翔舞瑶台,瑞气盈门喜临来。
龙吟凤舞谱华章,乾坤变幻映天光。
满朝哗然,尤其是刘氏家族,要求见太皇太后。
吕雉全都不见。
朝堂之上,大臣们看着坐在上边的吕禄和生姜,有人大哭:“刘氏江山将亡,我等将来有何面目去见陛下?”
生姜:“那我现在把你容貌毁去,送你去见他!你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刚才大哭那人脸上已经没有了肉,只剩骨头。生姜说,“好了,你已经没有面目了,去黄泉去找他吧?”
有大臣大呼“妖女!”
话还没说完,头已经掉到地上。
然后大堂一片安静。
再没有大臣敢反对了。说到底,不管谁当皇帝,不是姓刘就是姓吕,跟他们也没关系。
至于刘姓人?当初对吕家斩尽杀绝,现在自然也是一样回报,此刻大堂上压根就没有刘姓人。
终于,吕禄坐稳了皇位,改国号为聂,聂慎儿为皇后。
过了一段时间,内外安定下来,生姜就对吕禄说,要攻打那些封地的国家。
吕禄给她20万,生姜率先去了代国。
此时刘恒正在跟窦漪房腻歪。
生姜直接把他们俩给带回了聂国皇宫,其余的刘姓人,也都被灭。
代国没了领头的,很快被灭火,封地回到聂国手中。
其他封地都也差不多收回。
多多突然说道:“生姜,聂慎儿说现在没什么危险了,她想回来,自己报仇。”
生姜没有说什么,把身体还给聂慎儿,开始和多多一起吃瓜看戏。
聂慎儿恨刘恒和窦漪房,怎么会轻易放过他们?
把刘恒囚禁起来,反正外边人早就知道刘恒已死,没人关心这个是不是真的刘恒。
窦漪房听说刘恒死了,很是伤心:自己的皇后梦没了。
见到聂慎儿,眼睛一亮:慎儿?真的是你?你怎么样?吕雉有没有为难你?
听起来好像很关心聂慎儿。
聂慎儿面无表情,“为不为难反正就这样过了。从前日子再难熬,如今也好过多了。我已是大聂国的皇后!而姐姐,你永远都只能是代国的王后。永远都比我低一级。”
窦漪房大惊,“慎儿?你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聂慎儿,不再需要依靠任何人,就能过上好日子了。对了,姐姐,你还不知道吧?你的代王已经死了。”
窦漪房大受打击,“不,不可能。他答应我,要跟我携手一生的”
“姐姐,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如果今天是刘恒坐上皇帝的宝座,他会放过吕禄吗?”
窦漪房不吭声。很明显,肯定是不会的。
“姐姐,如今整个天下都是我们的。我们再也不需要仰人鼻息而活,不如出去郊游吧?”
聂慎儿突然换了一种态度,让窦漪房一时摸不着头脑。不过也没拒绝。
万一能碰见一个青年才俊呢?窦漪房心想。
两个人同乘一辆车,在大街上行走,多少人看到皇后娘娘,低头不敢说话。窦漪房羡慕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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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段时间,见大家都差不多知道窦漪房了。聂慎儿说,“姐姐,刘恒已经去了那么久,可是你的日子还是要过下去啊。过两日,我在宫中办个赏花宴,到时候邀请全京城最好的青年才俊,都来给你挑,好不好?”
窦漪房扭捏回道:“这不好吧?况且大家都知道我曾经是代国的王后,现在虽已是新朝,但身份终归不好。”
“怕什么?姐姐,你是我亲姐姐,我看他们谁敢胡说八道!”
于是窦漪房答应了下来。
转眼到了赏花宴,一众青年才俊都在喝茶聊天。
聂慎儿带着窦漪房在屏风后边,给窦漪房相看。
却听到一个声音说:“听说皇后娘娘,有一姐姐,长的貌美如花。”
另一个“可不是?本以为皇后娘娘就已经国色天香,不想她的姐姐,也是倾国倾城,丝毫不逊于皇后娘娘呀。”
有一个嗤之以鼻:“再貌美又如何?还不是嫁过人?”
“我听说她以前嫁过刘恒,不知怎么摇身一变,竟然成了皇后娘娘的姐姐?这个女人呀,可真神了!我听说现在办赏花宴,就是想让咱们几个相看相看。赵兄,你要她吗?”
“不不不,我们家世代清白,这样的残花败柳,我可要不起。要不,子涵兄,你要了她?说不定可以加官进爵呢”
“我可不行,还是你要吧。这样的女人,就算给我再多的钱再大的官,我也不敢要啊”
一群嘲讽的声音,让窦漪房的脸色难堪起来,哭着跑了出去。
聂慎儿脸色晦暗不明:姐姐,这才到哪呢?
快步跟上去,安慰窦漪房:“姐姐,你不要放在心上,他们都是嫉妒妹妹对你好,我看这几个人没有一个人能配得上你!”
窦漪房心思转动:我好歹也曾经是王后,就算是嫁给皇帝,当王后也不是不可以。于是打定主意要去勾引吕禄。
很快机会就来了。中秋佳节,皇宫家宴。聂慎儿带着窦漪房参加。期间吕禄喝了不少酒,有点醉,就让人扶他回去休息。
又过没一会儿,窦漪房对聂慎儿说:妹妹,我也醉了,就先走了哈”
聂慎儿故作不知,跟踪窦漪房,看着她偷偷溜进吕禄的卧室。
正要解开吕禄的衣裳,吕禄突然醒了,大喝一声:“你……你要干嘛?!”
窦漪房娇羞的低下头:“陛下,我看你醉了,怕你得了风寒,想给你盖上被子……”
“胡说八道!你分明是想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