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住对方扯着自己头发的手臂,没有费什么力气一样地站了起来。
对着那张莫名充满不解和疑惑,其中夹杂着难以掩抑的恐惧。
她在那个下午,找回了属于自己原本的生活方式……
对方当场就死在了就餐的地方,自那之后,她经过了一段时间,大概是几个月时间的独自一人禁闭。
最终,等待着她的,是来自于监狱官方商量之后的判断,断定她的危险程度早已超出了可控的“女性”的范畴,故最终决议将她调往男子监狱。
对此,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感上的反应,无论自己去到什么地方,一切都不会有任何改变,虽然已经肉眼可见地自己会遭受到更多的麻烦,甚至是因为自己的女性身份所带来的,有可能会是骚扰。
但对于大多数甚至没经历过生死一念之差的,只能称之为普通的囚犯,无论性别如何,似乎根本就没办法对她这样的一个,极度危险的存在构成什么实质性的威胁。
她开始意识到这一点,于是她开口说话了。
在正式准备将她转移监狱的前一段时间,似乎还有着一段时间的准备期,那段时间里她还依旧只是一个人待在禁闭室当中,她开始对着墙壁,整天没完没了地说个不停。
说的话大多没有什么意义,因为她说话的对象根本就不存在。
但在外人看来,也许会觉得禁闭室里面的家伙,忽然疯掉了,每天都在说着杀死这个杀死那个的胡话。
终于到了转移她之前的一个晚上。
然而,她却被一个奇怪的男人要求探监。
而就在看到那个男人之后不久……
她开始产生了睡意,好像就是受到了什么催眠一样。
自己的眼前,出现了一片黑色的森林,以及远处,一个白色的,应该被叫做洋馆的建筑……
朝云昔的眼前,忽然像是呈现出了一片倒带的胶片,而倒带的结束,出现在他眼前的,是那两条闪烁着不同颜色光线的路。
忽然之间,原本自己涉足的散发着昏黄光线的道路,看上去就像是被撕开的胶片一样,完全地扯碎。
剩下的,只有在自己面前的,唯一一条,散发着绿色光芒的道路。
耳边,忽然传来了有些出戏的鸟叫声,很久,朝云昔才反应过来,自己从梦中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