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起来,他们走了这十几天,也不知道屏翠现在在兴庆怎么样了。
她有没有认真跟着她的秀才父亲好好念书?
她有没有去那已经成为死地的秦婆婆家里?
她被徐怀谷一行人喂成的包子脸有没有变回原先漂亮的瓜子脸?
她还有没有再去陇丰楼吃那些个早就吃腻了的黄鳝?
前三个问题他不知道,但她估计是吃不上陇丰楼的黄鳝了。黄善不在,吃黄鳝还有何趣味?
不过也好,这样脸就能瘦下来了。长大后成个美人,却也不知要便宜谁家公子。
有点愁,有那么一点点愁。
小小的,毫不起眼,静静的缩在心间的某一个角落,平日里毫不起眼,但却任你如何去看,都能一眼看见。
好像夏夜里的一只小蚊子,赖着你不肯离开,萦绕在你身旁,扰得你心烦意乱。
这些个小愁啊,当真是世界上最妙不可言的缘分。
不过没过多久,他从伤感里清醒过来,又想起那可怕的大黑熊来,就偷偷问黄善:“黄善,你觉得你打的过那只黑熊吗?”
黄善这次没有厚脸皮,很实诚的回答:“肯定打不过,而且就算左丘寻要杀它也很难。说真的我,我在这外面混了几十年,除了妖兽之外,从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熊,简直和一辆马车差不多大小。”
“也许是这杭旬山独特位置和气候才有这么大的熊吧,我以前见过的黑熊只比你大一点点。”
“哈哈哈,说起这个,你知道修士怎么划分野兽的实力吗?”
“不知道。”
“那你想不想知道?”
徐怀谷没好气地看着他。黄善每次说这句话就是要敲诈一笔了,他直接说:“要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