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秀杨看得心里酸酸的,不过一想到今晚可以游玩花灯,也就没有那么伤心了。
于是众人先行各自离去,约定好黄昏时分,再乘轿子去碧水湖的塔里放花灯。
……
燕家的一间客房里,徐怀谷席地而坐,长剑“晓雨”放在他身侧,丝丝剑意在长剑和他的身上来回穿梭游走,他正在打坐修行。
顾三月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纵然她以前知道修士有多了不起,但现在真真切切地看见一名修士修行的样子时,也是很惊奇的。
她打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徐怀谷的身体和那把剑里会有白色丝状的东西不断游走,而这东西竟然就是徐怀谷作为剑修的根本所在。
没有学习过剑修法门的她,静静看着徐怀谷这样子已经两个时辰了。她既不敢动,又不敢发出声音,生怕打扰了他,会惹他生气。
渐渐的,顾三月一直看着徐怀谷不断重复这一个过程,也觉得厌烦了。待得她百无聊赖,都已经开始玩自己的手指头的时候,徐怀谷才猛地睁开了眼,眼神凌厉,好似一把出鞘的利剑。
顾三月吓了一跳,随即徐怀谷站起了身,往窗外看了眼天色,说:“不早了,该去放花灯了。”
顾三月古怪地看着他说:“原来修行,就是像你刚才那样啊,感觉好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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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怀谷说:“你没有经历过修行,你自然不懂。身处修行其中的人,是不会感觉到时间流逝的。”
顾三月“哦”了一声,却突然感觉肚子一阵抽动,竟然“咕噜噜”地叫了起来。
顾三月尴尬地捂住了肚子,徐怀谷大笑不止,道:“你没吃午饭?该不会看我修行看了一天吧。”
顾三月白了他一眼,故作嗔怪道:“那还不是怕吵到你,怕你走火入魔,我一直待在床上都不敢走动。”
她又小声嘟囔了一句:“不过,光是安静看着,也挺好看的。”
这声音小得和蚊子叫差不多大小,可是却逃不过徐怀谷的耳朵。
他心里暗暗偷笑,说道:“你说什么?”
顾三月立马改了口,说:“我说我肚子饿了好久了,能不能先吃碗饭再去放花灯?”
徐怀谷坏笑着,眼神明目张胆地扫过她的腰肢,顾三月的脸顿时飞上一阵桃红。
徐怀谷轻笑道:“我说三月啊,你看看自己这腰,和燕若离比起来不知差到哪里去了,还有心思天天顾着吃饭?早上吃了那么多,现在不用吃了,直接去放花灯。”看书溂
顾三月又羞又气,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最终只得冷笑道:“呵,男人。”
徐怀谷笑着,从法袍里随手翻出了一颗指甲大小的绿色丹药,指尖一弹,把它送到了顾三月的手上,说道:“辟谷丹,吃了以后三天内可以不用吃饭喝水。”
顾三月惊喜地说:“哇,丹药!这么厉害,一定很贵吧!”
徐怀谷不忍心揭穿这其实是最低级的丹药之一,只好说道:“应该差不多吧……反正你赶紧吃了,保持身材嘛,这东西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