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显又顿了顿,语气很是沉重道:“齐中兴是持剑而来。”
“他妈的。”
秦宁脸顿时一黑。
齐中兴是何许人?
铁笔相的二档头,在整个玄门都有极高的威望,而且威望之高也绝对不是崔谏那老杂毛能比的上的,同时他本人也是玄门有数的高手之一,曾经玄门内多少作奸犯科的没几个能逃得过他的手掌心,这种铁笔相高手来江南,秦宁可是颇有压力,而让秦宁真正骂娘的,却是这货持剑而来。
几百年前。
铁笔相初成立之时,因为种种原因,难以有所作为,天相门祖师爷刘伯温为解决这种情况,留下佩剑于铁笔相,使得铁笔相威严大振,而十多年前秦宁被葛路葛通激怒,杀上铁笔相,由老瞎子在背后撑腰要一把火烧掉整个铁笔相之时,铁笔相的人就是将这把剑请出来,老瞎子和秦宁才是不得已作罢。
此次齐中兴持剑而来。
秦宁可不相信这老家伙是手持一把破铜烂铁而来。
肯定是刘伯温的佩剑!
“过分了吧。”秦宁冷着脸,道:“当初我就该一把火烧了整个铁笔相!”
“师叔祖,千万不要冲动。”赖荣沉声道:“齐中兴手持刘伯温祖师佩剑,整个玄门无人敢明目张胆的杵逆,您要是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或者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恐怕欺师灭祖的帽子真的要扣实了!到时恐怕跳进黄河都要洗不清了。”
秦宁深吸了一口气,道:“这群老杂毛。”
赖荣苦笑不止。
而后又是道:“师叔祖,您无论如何也要忍住今晚,而且齐中兴不同于崔谏,我相信他能做出正确的判断。”
秦宁冷笑。
只是脸色也越发的难看。
毕竟这次齐中兴竟然将刘伯温的佩剑请来,恐怕铁笔相是真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了。
今晚上稍微一个应付不当。
恐怕就得吃一肚子火气。
揉了揉眉心,秦宁感觉一阵阵头疼。
“师叔祖?”
赖荣颇有些担心。
他是真相信秦宁的,否则也不会在路上对秦宁说这些。
秦宁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没事,这次你们赖家是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