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也发现了不对,张嘴就骂:“什么玩意儿那是?他妈的水蜘蛛咋长得跟无人机似的呢?”
他说得真是一点儿不夸张,这些玩意儿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平时小得都看不清的虫身到了它们这里竟然有手掌大。
刘朝荣从头顶捋下来一把泥水,:“这东西会不会咬人啊?”
“赶紧多跑几步!”
尽管我们的步子已经大到快要劈叉了,可是在淤泥里跑步那是怎么也提不起速,干着急也没用,河水眨眼间淹了过来,那些水蜘蛛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冲出来的,原本都在水面呆的好好地,可刚靠近我们就一个弹射跳了过来,第一只水蜘蛛最先跳在刘朝荣的脸上,它那细针一样的腿扒在刘朝荣的头上,只听刘朝荣痛呼一声,竟然是那水蜘蛛将自己尖锐的口器扎进了他的头皮。
“你别乱动!”
这种时候我也不敢直接上手,猛地起手挥出手中的匕首,贴着刘朝荣的脸皮就将那水蜘蛛的腿和口器齐齐斩断。
但这只是开始,随着水流倒灌,越来越多的水蜘蛛开始往我们身上跳了过来。
这我哪儿顾得上刘朝荣,还没反应过来我的左边肩膀就感觉到一阵刺痛,这才发现一只水蜘蛛不知道什么时候无声无息地落到了我的肩膀上。
我反手削掉它的腿,刀刃滑开它瓜子一样的肚子,流出一摊黄绿色的东西,然后没等我喘口气,紧接着又是一只落在我的右手上。
条件反射地我左手握拳一下砸在右手上,将那水蜘蛛“咕叽”一声砸了个稀烂,而我刚刚被咬过的地方开始泛起尖锐的疼痛,这种疼直往人骨头里钻。
在这期间我的耳边一直在响着“邦邦”的声音,侧头一看,张海他们也深受水蜘蛛的困扰,而张海拿着那根木棍,也不管自己疼不疼,哪儿被咬了就敲哪儿,下手那叫一个狠,一棍子一个大蜘蛛,被他敲得扁扁的。
而他不光打自己,还会乐于助人的用棍子抽身手不太灵敏的刘朝荣和活动受限的波拉特。
一根木棍子在张海的手里被舞得虎虎生风,打完自己打队友,谁也别想躲过。
我凌空将一只迎面跳过来的水蜘蛛砍成了两半,回头冲他们喊道:“先蹲下,躲到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