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花跑到陈志脚边,两个耳朵一扇一扇的,陈志把它抱在怀里。
“娃儿,爸以后不得走了,别个有学区房,爸给你搞一个牧区房。”
陈志算是一时半会儿甩不开了,我们暂时也顾不上这么多,就算我们两个体质都还不错,等伤口拆线好个七七八八也快一个月了。
我们去找过别克努尔村长。
也巧了,每次去他都不在,突袭几次都说他不在。
谁家好村长天天不着家啊?
我们心里这就清楚了,八成是不想见面的意思。
没办法,我们又去找那个租马的哈萨老哥阿布,他常年和我们合作,当地的消息他也算灵通。
我把那把地质锤递给他。
哈萨老哥嘴上叼着烟,一只眼被烟熏得眯缝着,边抽边说:
“欸,老毛子的东西嘛这是。”
我眼前一亮,看来有门儿。
“咱们这儿有人用过这个?”
结果阿布老哥摇摇头说:
“这里嘛没有,这个东西贵得很,我爸爸嘛大坑子待下过,问问他去撒。”
我们跟着他来到一处院子,一个白胡子白须,戴着皮帽帽的老爷子正坐在院子里抽烟。
“爸爸,这个东西看下呢嘛。”
老哥把锤子往老爷子手里一塞。
这老爷子精神矍铄,眯眼瞅了瞅锤子,抬头问我们:
“小伙子,哪里的?”
光头自来熟,拉着老爷子旁边的凳子就塞进自己屁股底下,然后稍微侧了个身,一扒裤子给人家看了看他那长着血痂的伤口。
“看嘛老爸爸,你们那边的山上有个熊玩意儿呢,我这个沟子就是让他给掏下的,这个锤子嘛,就是在它的山头上找下的,我们有东西在山上呢,现在嘛,就想找找知道这个事儿的人打听清楚的呢。”
老爷子眉头一皱。
“熊?又闹熊了嘛?”
光头拎着凳子往人家身边凑了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