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雅彤？”

闻言，周明震惊，神色没有了淡定，他看向道衍圣女那金色眸光，与之对视，想从中看出什么，却什么也看不到。

“我在你眼中，看到了疑惑，担忧，还有震撼......现在消息没有传开，我们还有时间，慢慢聊吧。”

道衍圣女白色袖袍一挥，巨大的实木茶几横移而来，落在二人中间。

随即茶几上的茶壶腾空，倒上了两杯热茶。

“来，先喝茶。”

道衍圣女盘坐而下，金色的长发散落披肩，纤细的手指触碰发热的茶杯，将热茶推到周明身前。

“谢谢。”

周明拿起了茶杯，问道：

“你究竟想做什么？”

“帮你。”道衍圣女目光迎上周明的眼神，而后又继续说道：

“也帮我自己。”

“我在冥渊时，你就知道我了？”

周明整理思绪，虽然脑子很乱，完全理解不了道衍圣女的用意，但还是随便提出问题，以此让自己多些思考时间，也能得到更多信息。

“准确来说，从你得到《不朽腐经》时，我就开始关注你了。”

“所以你第一眼见到我，就知道我是谁了？”

周明继续问道。

“嗯，也不知道你是胆大，还是另有对策，你明明可以改变容貌，却依旧以原貌现身，所以你一出现在星辰阁，我就已经知道了。”

道衍圣女眼中始终没有任何光彩，接过周明的空茶杯，再次沏上一杯热茶。

周明没有回话，静静等待道衍圣女的下一句话。

“你出现时，我们本想行动，可惜你一直在星辰阁，而后又去了纳兰家，这让我们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