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确定不会再有大碍,又尽心嘱咐了两张药方交代好了一切。
番国公主回城的消息是在天黑前传来的,这个时辰城门都已经快要上锁,却不得不因此耽误了关闭的时辰。
本该静谧肃穆的几个皇子府也早早的灯火通明,做好了一切私下或明面的准备。
番国是附属国,且环境贫瘠国土范围狭小,只是已经在恶劣环境下饮风嚼沙的惯了。
才能安稳的处于泱朝边界,靠着年年进贡臣服得一方安稳。
按地位来说,番国顶多算个臣,那公主也只能在名头上称个公主,真要严谨来算。
相比是个大臣之女而已。
但附属国毕竟在名声上还是个国,番王也始终是王。
即使地位天差地别,多少还是要给几分脸面。
何况此次国土内外恐怕都已经知晓,公主在泱朝内被盗匪堵截,险险身死魂消。
若泱朝皇室再不管不顾,败坏大国盛名。
在车驾处于皇城外时,各皇子府才迟迟有了动静,各府侍卫军从各个方向整齐划一,五位皇子先后御马赶往城门方向。
五皇子府距离城门最远,也是拖到最后的。
夜幕都已经黑下来,蓝慕瑾还搂着萧争不撒手,没个急事一样抱着他在寝殿里走来走去。
跟哄孩子似的来回溜达。
反倒是萧争一直不停催促,对他这种反常又合理的举动满脑子的不理解。
“你怎么还不走?天黑了!”
蓝慕瑾凑近贴着他脸边亲了亲,又去捕捉他微微皱起的眉心。
“啧,你干嘛呀外头都没动静了!你几个皇兄早在城门等着了!”
他嚷嚷半天就跟对牛弹琴似的,蓝慕瑾还是忽略了萧争推拒的手心,捆抱着不让他从身上逃脱,锲而不舍没羞没臊的在萧争肩窝拱蹭。
萧争身上的伤痕已经结痂,早已经不用再涂抹伤药。
何况这两日总被他缠着从床上下来就洗澡,洗完澡没多久又捆到床上去腻腻歪歪。
反反复复不知道洗了多少遍澡。
此时身上满是干净的味道和衣衫上的皂角味儿,就像是山涧中常被阳光照耀的枝叶,处处都散发着娇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