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芸芸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三点。

她黑眼圈都熬出来了。

顾芸芸从包里拿出来救命的面膜，敷上面膜后，说：“你既然不睡，的话，我问你个问题……”

“什么？”

“如果……我是说如果一个人对你总是忽近忽远的，让你觉得很不真实，那还是爱情吗？”

林宝衫转了一圈椅子，扭头问：“你谈恋爱了？”

顾芸芸急忙摇头说：“不是。”

他眯了眯眼，转着笔说：“你想要什么类型的恋爱？”

“不是恋爱……就是一本书里看到的内容，我就是单纯好奇而已。”

顾芸芸还不想要把私人问题告诉别人。

“呃……单纯来说，就是你还没真正走近他的心里。”

“这么说吧，我们是对立面，但又不是单纯的对立面，我的地位要比他低一些，他处于主动优势，我比较被动……我怕这场恋爱是不是不合适？”

林宝衫扯了扯嘴角，笑：“你还说不是谈恋爱？”

顾芸芸也不想隐瞒了：“谈了。”

“哦？谁？”

林宝衫皱眉询问。

顾芸芸没有回答。

“算了，我也不想过问，但我觉得或许他对待人的方式就是这样吧，不会毫无保留，但会在乎你，这属于性格问题。”

“可如果我触及到他的利益，会怎么样？”顾芸芸隐隐感觉，喜福嘉和悦途未来会发生某种变动，一旦出现这样的事，那她和楚辽羽会不会因此而分手呢？

林宝衫把玩着笔头说：“这得看人品，不过听你的描述，他应该很少给你安全感吧？”

“妇女之友！”

顾芸芸举大拇指赞同。

林宝衫笑着道：“我也是猜测的，但是感情这种事很难说，听者有心，说者无意……学姐，男人这种生物大多数都比较理智，不是感性动物。”

“就像你让他选择你和他妈掉水里，你觉得他会选择你吗？”

顾芸芸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