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来了。
她中了药。
钟沫咽下羞涩,坦然又大方地朝哈德斯张开双臂:“来吧,解药。”
哈德斯呼吸一滞。
放在心上的雌性向他求欢?
这谁顶得住!
哈德斯在理智夺门而出之前揪住了理智的衣角:“您是尊贵的公主……我们还没有举行仪式,这不合规矩。”
钟沫不以为然,小声催促着:“别怂,早晚的事。”
哈德斯眼眸越发幽暗,他喘着粗气,有条不紊地褪去军服,粗粝大掌在解暗扣时微微颤抖,显得生疏极了。
钟沫视线下移又迅速上移,咽了口唾沫:“等一下。”
哈德斯以为大殿下反悔了,硬生生地止住想法:“是。”
钟沫抓住智脑手环,退出手环录音录像状态,捧着她刚刚搜来的知识临阵磨枪,食手往上指了指:“书上说雌性掌握主动权会……咳咳,我要在。”
哈德斯猛地抬头,眼眸深沉,兽耳微颤,无不顺从。
不久后。
浴缸中的雌性眼尾氤氲着浅淡的粉晕,无意识的吐出几声痛哼,很快,那道软绵声被呼吸弄碎。
她的脚趾向内蜷缩着,腰绷直地抬起,挣扎着想要离开……
两个小时过去了。
钟沫腰酸背痛腿抽筋,神志不清道:“写书的作者是骗子。”
哈德斯额头分泌出隐忍的汗珠,他亲昵地啄在大公主的脸颊,一同抚去的还有挂在对方眼睫的泪水。
“永久标记我,殿下。”
钟沫在哈德斯颈后腺体留下咬痕,缓慢注入她的信息素……
互相标记后,哈德斯缠着怀里的雌性又来了一次,直到眉眼间露出餍足。
房间自动清理。
哈德斯品出二公主的阴险,语气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杀意:“殿下,二殿下藏的很深,光凭一个死刑犯恐怕不能扳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