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命根子呢———”
……
与此同时,村尾老巫医刚把药箱放下,喝了一口热水,烤着火炉,撕下两块挂在房梁上,黑黢黢的饼子。
放在热水里泡了泡,就往嘴里放,苦涩扎嘴的饼子,今日格外难以下咽。
一口饼子,两口热水,勉强吃了一块。
丘山把另一块放回了篮子里,用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
吃完东西,身子这才暖和起来,
他刚想起身,把外衣脱了,院子外的大门就被人敲响。
“巫医爷爷,巫医爷爷,你快开门啊!大事不好了,后阳伯伯的腿被扎伤了,族长爷爷让我来叫您去瞧瞧。”
“巫医爷爷,我知道您在家,您快开门啊!大事不好啦!后阳伯伯流了好多血啊!”
老巫医真的很想装作没听见,但门口那个小屁孩,把大门敲得梆梆响,一副他不出来,他绝不离开的架势。
老巫医长叹一口气,拿起了自己随身的药箱,拉开了大门。
“巫医爷爷,巫医爷爷,你终于开门了!后阳伯伯的腿流了很多血,后枫、后榕被他们打伤了,也流了好多血,您快跟我一起去看看吧。”
“后枫,后榕?他俩不在家待着,怎么到祠堂来了,还被人打了,你后陆叔知道了吗?”
老巫医一听两个小娃娃受伤了,反手把院门带上。
“是啊,他们三个都受伤了,您快点吧,晚了我怕他们就不行了。”
后柏见他双手哆哆嗦嗦,他急的一把将锁头夺过来,利落的把锁头锁上,怕老巫医不放心,还用力的往外拉了拉。
“锁好了,巫医爷爷,您赶紧跟我过去吧。”
后榕流了那么多血,去晚了,他怕后榕就没救了。
老巫医不急不缓的正了正,头上戴得那顶破破烂烂的帽子,“小家伙,莫慌,有我在,他们不会有事的。”
他虽然这么说,但脚步没停,跟着后柏快步往祠堂走去。
后柏小家伙急成这样,可见事情应该挺严重的。
丘山不敢怠慢,后阳可以死,但两个小娃娃是无辜的。
后陆平日里对他多有照拂,他是不能做个忘恩负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