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要紧事就不能召见你吗?”她佯装生气。
“当然可以……”贺行简面露慌乱之色,“只是这几日臣与同僚因赵家谋反一事焦头烂额,殿下可否先……”
“先消停一下?”
这回林清染是真的生气了,“贺行简,你什么意思,在沧州时还一口一个阿染的叫着,眼下升官回了京,便迫不及待的想与本宫划清界限?”
“不……不是……”贺行简连连摆手,“臣只是想说殿下可否先照顾好自己,按时吃药,否则臣会担心。”
林清染不理他。
“殿下?”
林清染还是不理他。
“阿染?”
林清染眼皮微抬,“再叫一声来听听?”
贺行简只好依她,“阿……”
奈何“染”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勾住脖颈吻了上来。
贺行简微愣,却没有推开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几日没有她的消息,说不想那都是假的。
于是他主动揽住她的腰,把防守改为进攻,两条小舌互相追逐嬉戏,谁也不肯示弱,可惜这次是贺行简赢了,她轻声求饶才换来一次喘息的机会。
“殿下,夜深了,臣要走了。”他有一种直觉,若再不走肯定会栽在这。
事实证明贺行简又想对了,因为下一刻林清染便从身后抱住他,“贺大人怎么才来就要走啊,大人忍心让奴家一个人独守空房吗?”
该死!他又被那只鬼缠上了,偏偏他还对此一点办法都没有,欲望叫嚣着要撕碎他仅存的理智。
她熟练的将贺行简带至床榻边坐下,又熟练地挑起他的欲望。
“殿下……”虽然心里一再告诫自己不可再伤害她的身子,可情到浓处时,又怎能自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