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纳德眉头一皱略显焦急的开口道：“哪个证人？告诉我名字。”

Z女士微微一笑道：“除非你愿意合作，或者是换一个更友好的态度跟我说话。”

伯纳德低下头语气也在这时放缓了下来：“——很抱歉，我们一直在为不同的理念服务，难免出现态度上的先入为主，但是打哑迷会阻碍我们看到彼此的诚意。不是吗？”

Z女士：“我有一位下属愿意出席作证。她的报告里记录了能证明你观点的内容，同时也有一位，位高权重的人也愿意出席证实你的观点”

伯纳德目光一凝问道：“足够证明那群人失责吗？”

Z女士开口道：“能，但还是要看检察官的想法。但足够证明你没有因个人利益诬告陷害他人。”

伯纳德先是沉默随后他哑然失笑。

伯纳德：“看来你也有自己的小小鸟儿。那里的管理烂透了。他们不是为了人类，也不是为了神秘学家，他们只是金钱的傀儡，我想要重整那里的秩序，为此我收集到了不少证据，但可笑的是，在我向最高裁判所提起审查的第二周——它们就不见了。我的下属在垃圾房里找到它们焦黑的碎片……有人将它们丢进了高温碎纸机，仿佛我除了投降，别无选择。”

Z女士开口：“骑虎难下……我能理解。”

伯纳德深吸了一口气。

伯纳德：“但你的要价太高了，十一个人？我们是相反的阵营，我不可能说服所有人去为你投票，更何况庭审时间晚于正式表决时间……你不会打算先收货再付钱吧？”

Z目光坚毅道：“不会，你可以等我们作证以后再去投票。”

伯纳德：“你打算怎么做？”

Z：“用我的身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投票表决不会这么快开始。”

伯纳德挑了挑眉毛。

伯纳德：“九张票……或者十张。作为我对你政(防和谐)治手腕的欣赏。”

Z女士回握住他的手。

Z女士微笑道：“期待你将芝加哥办事处变得更好，伯纳德。”

二人的交谈的很愉快，可等到Z女士走远时，伯纳德才想起来自己忘了问什么，问那个位高权重之人是谁，最后也只是轻笑一声。

反正早晚会知道的，不过很好奇当他知道位高权重之人是谁时会是怎么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