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菖蒲先生虽然颇具名望,但是这事情里面牵扯到的利益太复杂了,他估计是不屑于掺合的。
你们可知,几个月之前我在这堂前见到了一个人,这人是谁?”
老人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最后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吐出了一个名字。
“什么,老爷子你这话说的就和那蚊子叫一样,我们压根就没有听见啊。”
周围的人群压根就没有听见那个名字,结果老人就戛然而止了,之后再有人问他,即使是许以美酒好肉,他也只是摆摆手,随后面色沉重的道一声天机不可泄露。
当穿着橘色圆领袍的青年带着前来报信的小童准备离开时,却被那吊人胃口的老人给拦了下来。
“多谢小友之前关于死脉脉象的解惑,小友若是还想买院子,不妨再等三四个月,到时候这房子大概就可以落到低点了。”
青年点点头,随后眨了眨眼睛。
“既然先生如此笃定这房价会下降,那我是否可以做空它?”
“估计是有点晚了,现在庄家都准备跑路了。
此刻的价格之所以还在这个位置上,只是他们死鸭子嘴硬罢了。
再等等,等到他们入不敷出了就会放弃最后的幻想,然后心甘情愿的去死了。
小友若是这个时候做空,怕是这房子根本就出不了手。”
“多谢老先生提醒。
对了,先生提到的人名,可是那位帮着陛下清算了南方盐商盐税的皇商侓承安?”
“果然,小友也是同道中人,老夫祁静怡,敢问小友姓名。”
“在外游历,不提家事也罢,先生还是唤我小友就是。”
青年只是摇了摇头,老人也不执着于继续追问对方的家事,只是互相道了一声再见,随后就散开了去。
“什么,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他们怎么敢?”
县衙之中,听闻师爷传来消息的县令几乎要昏厥过去,城内原本和他们已经谈好的白家突然倒戈,大肆将自家控制的城内优质资产进行抛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