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震不以为然道:“二哥你是老打胜仗,有所不知,那些溃兵是何等模样?如何能随便寻些人便假扮得了?”
沈冲疑惑望着沈震。
沈震不敢再卖关子,索性和盘托出:“第一,这逃回去的刀盾兵是来犯的敌兵兵种之一,你让长枪兵拿着刀盾回去他也不趁手;第二,刀盾兵身上已经是伤痕血迹满身,不用再去涂抹那样麻烦;第三,溃兵本来就是打上一阵,亏掉气力,长途奔走溃逃,只为活命,是什么模样,他们不用演,看着就像,更能让守城兵士相信!”
“假如敌兵要通报姓名那将如何?”
“是啊,此地枪兵才有用处,命枪兵扮作追击的人马,打令岳父旗号,只在那刀盾兵临近合州城下时,再扬旗呐喊追杀,这样城中人马就会深信不疑,同时认为可以放眼前人马进城还有机会关上城门!”
沈冲摇了摇头道:“只是就算进得城去,几乎没有拼杀的气力,这么做过于冒险了!”
“冒什么险?”沈震双目圆睁着说:“我又不是让他们取下城楼的,只要他们前方开始拼杀,尸体塞住城门,那城门便难以关住,枪兵在后面赶上,冲进城去,只一顿厮杀,城可以下!”
“你!”沈冲怒目圆睁看了沈震一眼,跟着回了回眼珠点头道:“这确实是个办法,只是让手下人去送死,来换取胜利,有些下作吧!”
沈震摊手道:“不如此,想正经攻下合州城只怕会死更多人!”
“那好,我来扮作溃兵进去!”沈冲解下领甲说着。
沈震赶紧拦住道:“二哥,这样的事,寻个小将前往就可以了,何必亲身冒险?”
“你要干这种丧良心的事儿,我不亲往,这夺城之功,怎敢接受?”
“二哥,你刚才斗法,元气损耗严重,手也被雷电术所伤,只怕……”
“这不正符合你说得,不用演就像吗?”沈冲意味深长地看向沈震,沈震无奈只点了点头。
沈醉的元气也是损耗严重,朱雀羽衣已渐渐消退,听到这样的安排如何肯落后,拱手请战道:“二哥,你若要去,我作前锋!”
沈冲轻拍了拍沈醉肩膀,点了点头应下了。
沈震无语道:“那好,我引那枪兵于后来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