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秀才,你知不知道我们这些兵士是谁的刍狗?”沈震故作茫然问话。
李魁自觉败阵,低头回话:“莫非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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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沈震正色道:“当今皇帝姓名虽然有个严字,却十分宽仁厚爱,连我二哥那岳父孙万成,连输十八阵,丢了八座城池,他都没杀,足见心中装得只怕不止我一国百姓,他是不会驱赶我们轮蹄征逐天下地的,再想!”
“除了皇上,还能有谁?”李魁也疑惑不解时,摇着脑袋。
“我实在是没有时间!”沈震眉头一紧,摇了摇头:“我告诉你,是朝廷,是百官,皇上也要听百官的朝议,才能决断,就你这脑袋一辈子也就是个秀才了!”
李魁继续低下头。
“你知不知道百官为何要这么做?”沈震继续追问,那厮不再言语,继而怒斥起来:“因为他们要忠君体国,施行仁义,所以我军才叫仁义之师,我再问你,这忠孝仁义从何而来啊?”
李魁双目跟着愣住,看沈震时多了三分仰望。
“你不想说?我替你说是道德,道德不仁,以军士为刍狗!为什么要有战争?那是因为道德理念,覆盖不到那方去,或者是覆盖过又失去,便起了战争,各国道德观不同罢了,战争不过是道德的延续而已,现在你懂了吗?你还说我不道德?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李魁听罢暗自咽了咽唾沫,沈震转身抽出马前宝剑,丢在那厮面前:“秀才,你这脑袋留着没多大用处了,自行了断吧!”
李魁颤巍巍拾起那宝剑,手又太小,总抓不结实,只握住剑尾,便在那脖颈处,泪流满面地划楞起来。
沈震看他那一边划一边哆嗦的样子,于心不忍起来:“张菲!帮他一把,连个娘们儿都不如的家伙!”
张菲听罢,翻身下马,抽出短刺,一把刺进那厮胸膛,李魁略作抽搐后便倒在了地上,不再动弹。
沈震走到那秀才尸体前,神伤不已道:“秀才,假如人死后有知,你且看着,我帮你们这些文人打回那失去的江山,唯有那样才能安得下你们的书桌,好让你们在那里继续舞文弄墨!”
言罢,沈震等人分路离开合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