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安静地待在不起眼的角落,长发拢在一侧,脖颈白皙,像是临水自照的忧伤白天鹅,手里握着一把小提琴,似乎总有想不完的故事。
江漪兰?她不是被盛洲关起来了?怎么跑出来的?
眼前的女生让她总是回想起过去,她无数次隔着街道、玻璃橱窗还有阳台看到的身影。明明在其他人面前是不染尘埃的纯白花朵,为何遇到她时总是不经意地露出恶毒的獠牙。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江漪兰握着了琴和琴弓,回过头对上了一双盛怒的眼睛。
她有些惶然无措,不自觉地想起过去在耳边响起的话语,反抗的力气消失殆尽。
回过神时,她已经自己退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门口。
她反抗地解释,“我……”
眼前的门突然关上。
“我不想看到你,给我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反省。”
随着门被锁上的声音传来,江漪兰才终于反应过来。
她又被关起来了。
放下手里的小提琴,她转身去掏口袋,却发现自己的口琴又不见了。
温室庭院外。
凌牧疆很快追到了地方,却不想脚下踩空一般,滑了一跤,随后脚下的影子突然生出无数条丝线缠住了他的身体。
“一个不幸的消息,天黑了。”身后的男人善意提醒。
“啧。”他正面摔倒,只能靠余光确定对方的长相。
似乎是个男人,逆着夕阳看不清五官,只能看到长得硬气的脸部线条。
闻轲摸了摸他的口袋,翻出手机,让他刷脸解锁,“给你的小助手打电话,让她停手待命。”
“啧。”凌牧疆黑着脸,只能看着电话接通。
“凌总……怎么了?”孟绵疑惑。
“原地待命,告诉老谢……”
在他开口瞬间,闻轲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动作迟滞了一秒,好在他在感觉到不对的瞬间操纵了影子。
漆黑的丝线缠绕而上,直接把凌牧疆整个人钉在地上,顺带把嘴也封牢了。
闻轲黑着脸,饶是对这小子的“天赋”有所防备,还是中了招。
“不好意思,看来你们今天没法全须全尾出去了。”凌牧疆冷笑。
“嗯,我好怕。”闻轲毫无感情地回复。
他是有那么点担心,但单辙说剩下的问题他来解决,他只要负责接应把人带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