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建德多次失利，人心惊恐不安，上到将帅，下到士卒，都想回归河北。

裴矩劝窦建德再坚持一会，等少帅军北上，联合三家部队，一定能打败李世民。

窦建德的心腹谋士凌敬提议说：“夏王，我们现在应当全军渡过黄河北上，攻占怀州河阳，安排主将镇守。再率领大队人马击鼓举旗，跨越太行山，开进上党县，虚张声势隐藏目的，不必麻烦作战。

加速赶到壶口，逐渐惊扰蒲津，夺取河东土地，这是上策。”

凌敬继续说道：“实行这个方针定有三条好处：一是到无人防守的地方，军队万无一失；二是扩大地盘招募兵卒；三是唐军对王世充的包围自己就会解除。”

窦建德刚准备采纳这个建议。

可惜王世充的使者长孙安世，私下送金银珠宝，利诱窦建德麾下诸将，来扰乱他的决策。

诸将全都劝谏说：“凌敬不过是个书生，怎能跟他谈打仗呢？”

再加上裴矩在边上劝说，窦建德听从了他们的意见，回头向凌敬道歉说：“现在群臣振奋，这是老天助我。凭这决战，必定会大获全胜。我已听从了大家的意见，不能照您的话办了。”

凌敬坚持争辩，窦建德很生气，准备赶他走人。

凌敬无奈之下，找了窦建德的老婆曹氏，让曹氏来劝说窦建德。曹氏知道凌敬的才华，便答应劝说窦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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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曹氏又对窦建德说：“凌敬的意见可以采纳，您为什么不采纳呢？请您沿着滏口那条路，趁着李阀兵力空虚，集中兵力加速前进，以便夺取山北的土地，再凭借突厥的力量向西包抄关中，唐朝廷必然招回军队保卫自己，那么对王世充的包围就解除了。如今部队滞留在虎牢城外，时间拖得长了，白白地自己劳苦自己，事情只怕办不成。”

窦建德说：“打仗不是女人过问的事。再说郑国命在旦夕，等待我们快去，既然答应援救他们，怎能碰上困难就退走，向天下表明我们说话不算话呢？”

于是全部人马压向虎牢，唐军按兵不动以挫伤窦建德的锐气。

等到窦建德把人马聚集在汜水，李世民派遣骑兵去挑战，窦建德发兵进攻，李世民派窦抗抵挡。

窦建德渐渐后退，秦王派遣骑兵冲进敌阵，反复鏖战四五次，最后大败窦建德的军队。

窦建德率领残部来到了牛口渚，安营扎寨，让士兵们休息一下。

石之轩为了保住窦建德，尽量消耗李阀的力量，在窦建德的身边暗中保护他。

晚上药王孙思邈，来到牛口渚，窦建德大营，找上了石之轩。

石之轩诧异的看着眼前，鹤发童颜的老者，不知道这个世上，什么时候又多了这样的高手。

孙思邈笑笑说：“邪王石之轩，果然名不虚传，化身裴矩，颠覆大隋，分化突厥，实在是了得。”

石之轩看着这个老者，实在想不起来，有这号人物。

孙思邈见石之轩诧异的看着自己，笑笑说道：“邪王不知道老夫，也很正常，老夫一直隐世修行，而且不以武示人。老夫是药王谷的药王孙思邈。”

石之轩点点头道：“久闻药王大名，只是未曾见过，也没想到，药王的武功如此深厚。药王的年纪应该不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