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渊望着白岩离去后还未曾消散后的烟雾。
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他这等莽撞的个性,能担得了此次的大任么?”
白翎看出父亲的担忧,又心生几许烦愁。
“父亲......”
白翎抬眼望着白渊,嘴巴竟是一抿,终究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一位仙长老抚着长长的白胡须,沉声说道:
“这个凭空而来的大魔尊,还未使出阴山之剑,就如此了得,如若使出了阴山之剑,岂不是更......”
“长须,你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另外一个短髯白发的仙长老粗暴地打断了长须的话。
“凡事考虑周全些,有甚么不好?我倒是觉得长须长老此言极是有道理。”
白渊轻轻的用细长的手指弹着青白瓷杯边缘,漠然地说道。
“这——”
短髯长老不再言语,气呼呼地、重重地坐在了凳几之上。
一时间无话,众人皆在想着到底该如何妥善解决这个难题。
“报——”守门侍卫急匆匆地带着几个丢盔卸甲的仙兵狼狈奔来。
“你们——这是?发生了甚么事?”
白翎吃惊地看着那几位狼狈不堪的仙兵问询道。
“罪魔谷——罪魔谷——不好啦!”一个仙兵喘着大长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