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君山站在楼下,伸着脖子张望着,楼梯口闪过熟悉的身影,冰山开始融化。
“君山,你怎么过来啦?刑警队不忙吗?”
轻快的语调,微微上翘的嘴角,陈书宁的好心情感染到郭君山,他露出灿烂的笑容。
“到公安分局办事,离你这不远,索性过来看看你。书宁,文革和钱抗美闹着要见你,要不咱们请他们吃顿饭?”
陈书宁低头扫了一眼衣服,脆生生应道:“嗯!你等我一下,我给钱抗美同志拿份礼物,马上下来。”
虽然没有见过面,可作为刑警队唯一女同志,陈书宁很钦佩钱抗美。她一定很优秀,才能加入刑警队。
门外传来脚步声,姜和平抬起头,问道:“书宁谁找你呀?”
“君山和同事过来办事,我们出去吃饭。”陈书宁打开柜子,取出一条纱巾,放进挎包里继续说:“炸酱和虾酱在书桌上,你们自己拿,不要客气。”
“放心,我们不跟你客气。书宁你拿件厚衣服,晚上温度低。”
“嗯,知道啦!”
陈书宁抬脚往外走,姜和平追出来,叮嘱道:“晚上早点回来。”
陈书宁回头,摆手说道:“记住啦!”
脸颊被寒风吹的冰凉,手掌被一只大手包裹,烫的陈书宁脸红。
“钱抗美是很优秀的女干警,查案时,她总是冲着最前头。”郭君山眼中透露出赞赏,可也止步于赞赏:“她一直闹着要见你,说想看看是何方神圣,能收服我。”
“哈哈哈……钱抗美同志好可爱呀!”陈书宁目光纯粹,好奇的问:“她是什么样的人?”
“嗯,这该怎么说?”郭君山深吸一口气,做出中肯的评价:“她和宋词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性格直爽,不拘小节。书宁,我觉得你们俩能成为好朋友。”
郭君山小心翼翼观察着陈书宁,见她面色如常,一丝吃醋的迹象都没有,心悬起来。
“书宁,你为什么不吃醋?孙卫国说,不吃醋就是不在乎。你不会变心吧?”
陈书宁抬手,在郭君山肩头捶了两拳,噘着嘴说:“你胡说什么呢?我能和其他女同志一样吗?再说,你和其他男同志也不一样。
就你这性格,女同志还没走过来,你早就跑出去八丈远了。我相信你不会乱搞男女关系。
我也相信钱抗美同志,她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为了进入刑警队付出良多。她那么优秀,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身后传来汽车轰鸣声,郭君山抬手将陈书宁护在怀里。滚烫的气流喷在陈书宁头顶,她愣在原地,耳畔只剩郭君山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