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唔!”
朱雀被这样一掐,立刻就恢复了清明。
她靠着自己本就不多的智力,很快就想明白了一件事:对方和自己力量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只要他想,他能很轻松地掐死自己——简直比踩死一只来自下水道的阴暗老鼠还要容易。
问题是自己还不想死,求生的欲望在这一刻被放大了数倍,她对生存的渴望,简直就是对璀璨希望的赞歌。
另一边,伊隐也感到很头疼,因为手臂受伤的缘故,他只能用一只手牵制住朱雀,而且这妮子挣扎得十分激烈,真是让他火大。
伊隐本来想的是稍微给朱雀点颜色看看就算了,只要朱雀肯服个软就好了。但没想朱雀居然如此不识抬举,简直是欺人太甚。
一想到这,伊隐更生气了。凭什么他要每每没人拿捏?他是活生生的人,是有自己的尊严的!
朱雀反抗得更加激烈了,她不住用小脚踢腾着,就像是在小毛驴在尥蹶子,尽管收效甚微,却还是在固执地坚守。
怎么办?
伊隐很就此收手,朝她脸上来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巴掌,可问题又来了,伊隐有着自己的底线。打人不打脸,更何况对方还是女人。
“咳咳……”
朱雀被掐得脸越来越红,可她还是赌气似得不愿求饶。
“我……我怎么你了?”
“怎么我了?”
伊隐低声一笑,随后痛骂道:
“别再那里假惺惺地装好人了!你故意往鸡汤里面下毒还问我怎么了?你知道我这两天窜了多少吗?三回啊三回!简直比华■士还起效!”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完完全全是按照谜之豪华菜单研究的,怎么可能……呃……”
朱雀两眼放光,显然到痛点了。
每个人都有痛点,如果不会感到疼痛,就会不珍惜自己的身体肆意战斗,那简直就是对自己的作践。
“你想怎样?”
朱雀咬牙切齿道,“事先说话,要想让我道歉的话,绝不可能!你不是在侮辱我,而是在侮辱我视若生命的厨艺!”
朱雀的问题确实是问倒伊隐了。
怎么办?
抓她,她又太小;罚她,她又没多少卢克——要不还是算了吧,为了这种人赔上自己的名声,不值当的。
想到这里,伊隐逐渐柔和了些,力道也逐渐放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