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难从小到大,亲口承认的朋友除了他,就只有一个沈归。
魏霄认识江难这么久,知道江难难搞,性子也高傲,旁人一般都不搭理,能跟这男人解释这么多,肯定不是简单关系。
他在裤子上随意抹了两把,然后和迟屿握了握手。
“你好,我魏霄。”
随后他看向江难,“真是没想到啊,我都还没结婚,你比我小五岁,你竟然都结婚了?不过你也忒不仗义了,结婚都不请我,是怕我这种朋给你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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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难连连摆手。
“哪能啊,你这种酷哥当朋友,我不知道多有面子。”
“还有结婚没请你,那是因为我们还只领了证,没办婚礼,等到时候办婚礼,我一定给你发请柬,让你来当我伴郎团里的一员。”
魏霄比了个OK。
“行,你这话我记着了,到时候没请我,那我就自己上门,一定喝上你喜酒。”
他也不废话。
“行了,不说废话,你老公打耳洞是吧,跟我进来吧。”
其实打耳洞这么个小事,就是迟屿在外面站着不动,魏霄都能搞定,不过人是江难带来的,还是搞个精细化服务。
魏霄这没打耳洞的生意。
他一直都做的纹身。
不说夸张的话,虽说他店的位置在老街,不那么好找,但他在纹身圈的名头不小,找他设计纹身的人络绎不绝,现在基本都得提前预约。
能给江难开个这样的后门。
足以证明二人情谊。
不过开后门归开后门,就算开后门,魏霄扎耳洞也用不了多久,迟屿刚坐下没两秒,一阵刺痛过后,耳朵上就多了个银色圆球。
“好了。”
魏霄收起工具。
“一周之内别沾水,每天涂点医用酒精消毒,红霉素眼膏也行,别转动,一个月之内别摘,也别转来转去。”
洞已经打完,但还留有余痛,只是这点痛对迟屿来说不值一提。
“到时要过来换耳钉吗?”
魏霄摇头:“不用,自己换就行,你们准备耳钉了吗?”
迟屿从口袋掏出那个白色耳圈。
魏霄眯起眼睛,“我怎么觉得你手上这玩意儿眼熟得很,好像在哪儿见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