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端详——方天的五官竟与他有几分相似，尤其是在昏暗的灯光下，若不细看，几乎难以分辨。

“我们……竟然如此相像。”柳白喃喃自语，目光闪烁。

他的脑海中迅速形成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他俯身检查方天的尸体，发现除了枪伤外，方天的皮肤上还浮现出一些黑色斑点，隐隐散发出腐臭味。

这显然不仅仅是单纯的枪伤，而是被下了剧毒。

柳白利用“噬源”能力，迅速吸收分析了方天体内残留的毒素，发现这是一种极为罕见的剧毒，足以在短时间内让中毒者腐烂而死。

柳白心中逐渐明了，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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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用毒药折磨，再用枪支补上，手段之毒辣令人心寒。

方天的死，显然不仅是偶然，更像是一场阴谋。

柳白站在方天的尸体前，目光沉凝。

他再次低头仔细检查，发现方天的脸部皮肤开始腐烂，呈现出黑紫色的斑点。

毒素以惊人的速度扩散，整个面部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果然……”柳白心中暗叹。

即使没有这场追杀，方天也会在毒素的作用下迅速死亡，死后尸体更会腐烂得不堪入目。

下手之狠，令人心寒。

柳白看着手中那枚玉扳指，心中的计划已然成形。

他知道自己不能在此久留，必须迅速离开。

他轻轻叹了口气，抱起方天的尸体，走向巷子更深处的一片废墟。

那是一片废弃已久的建筑，阴暗潮湿，杂草丛生。

柳白将方天的尸体放下，用周围的石块和木板匆匆掩盖住腐烂的遗体。

方天的脸已经难以辨认，再加上被腐毒侵蚀，甚至没有再多加处理的必要。

柳白一边掩埋尸体，一边思绪万千。

脑海中闪过家族灭门的惨景，感叹世事无常，江湖莫测，人在江湖飘，怎能不挨刀。

“对不住了，方总。”柳白在简陋的“坟墓”前低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歉意。

“你的仇，我会替你报的。”